“他又說了什麼不當人的話?”路朝歌笑道:“不會是什麼姑娘已經嫁人了之類的吧?”
“你還記不記得前次從穆稜縣回去的時候你跟他說的話?”虞永新哭著一張臉問道。
路朝歌想了想,道:“記得啊!不就是姑娘嫁人了什麼的嗎?”
“他把話原封不動的說給我聽了。”虞永新道:“我打聽了半天才知道,人家姑娘再有幾天就出嫁了。”
“我靠!不會真這麼準吧!”路朝歌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讓自己離於吉昌稍微遠一點,就像是怕他身上那烏鴉嘴的屬性傳染給他一樣。
“要是隻有這麼兩次我們也就覺得是個巧合而已。”黃玉軒道:“關鍵是可不止這麼兩次啊!加起來已經有七八次了,你說這可能是巧合嗎?”
“說是巧合我也不信了。”路朝歌道:“趕緊說說這下子還說什麼了?”
隨後,幾位將軍就開始控訴起于吉昌的烏鴉嘴,甚至還找了幾名戰兵過來作證,甚至還有戰兵受到了于吉昌那烏鴉嘴的牽連。
聽完眾人訴苦,路朝歌已經躺在了地上,他是笑的坐不住了,才躺在了地上。
關鍵是于吉昌每一次說的話都應驗了,確實是做到了好的不靈壞的靈,路朝歌突然想起了剛才于吉昌說的話,頓時坐了起來,道:“姓於的,若是這次老子真的一年半載回不去懷遠城,下次有攻城戰我指定第一個把你派上去。”
“別等下次,現在您就下令,我們直接把他在這火化了。”柴良策這個被于吉昌坑了兩次的人,冷哼道:“看這裡風水也不錯,直接就給他埋在這裡得了。”
當然了,大家也就是這麼一說,也不能真把于吉昌給埋在這裡,主要還是幾個人的關係太好,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開玩笑。
吃過飯的眾人,圍著篝火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直到天明十分,吃過早飯的眾人有踏上了去往穆稜縣的路。
又走了六天的時間,路朝歌帶著人終於趕到了穆稜縣,此時的穆稜縣的城牆還沒有建起來,只是城內規劃的住宅已經建好了,在冬季來臨之前讓穆斯塔法的族人住了進去,而謝玉堂和他的玄甲軍駐紮在了城外。
謝玉堂帶著人迎了上來,翻身下馬行禮,道:“末將見過少將軍。”
“先回營再說。”路朝歌緊了緊圍巾,道:“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眾人回了營地,得了訊息的穆斯塔法也趕了過來,畢竟名義上他和他的族人都歸路朝歌節制,想要在涼州生活下去,可不就得看路朝歌的臉色嘛!
路朝歌先是跟穆斯塔法寒暄了幾句,穆斯塔法這段是見努力的在學習漢語,現在簡單的交流已經不成問題了,只是說一些較為拗口的句子時,還比較困難。
“你們最近有沒有在一起訓練?”路朝歌看著謝玉堂問道。
這個問題才是路朝歌最關心的,總不能真上了戰場,兩方人馬的配合弄得一團糟,那還打什麼仗。
“半個月有一次合練。”謝玉堂道:“平時都是自己練自己的。”
路朝歌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覺得一個月合練兩次倒是足夠,便說道:“現在彼此之間的配合怎麼樣?”
“已經算是不錯了。”謝玉堂道:“若是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想我們的配合將會變得更好。”
“時間沒問題,但是我可不敢保證給你們多長時間。”路朝歌道:“鬼知道戰爭什麼時候就開始了。”
隨後,謝玉堂陪著路朝歌在營地裡走了一圈,看戰兵們的狀態還算不錯,這才放下心來,路朝歌從來都不會擔心涼州的後勤補給,他擔心的就是這些戰兵的狀態,他們從被調到這邊的時候,路朝歌並沒有說把他們調過來是為了什麼。
他們是涼州的精銳,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