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為了把他們的情況和大家說清楚。”路朝歌繼續說道:“我夫人對我手下的那些將軍瞭解的並不多,所以這件事還是落在了我的頭上。”
“我麾下的這些將軍都是苦出身。”路朝歌又說道:“他們在進入涼州軍之前,可能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你們的情況我多多少少也瞭解了一些,很多都是飽讀詩書,可能讀的書比我都多,希望你們不要嫌棄他們這些人,不過進了軍隊之後,他們就開始學習了,一個個的都很優秀的。”
說完,路朝歌看了一眼周靜姝,周靜姝笑著點了點頭,讓人把那些畫像都拿了上來。
路朝歌隨便拿出了一張畫像,自己先看了一眼,居然是謝玉堂。
謝玉堂別看身居高位多年,可至今依然是個單身漢,把所有的時間都給了涼州軍。
“這位,是玄甲軍將軍。”路朝歌將手中的畫像展示給眾多女眷,說道:“他叫謝玉堂,是最早加入涼州軍的,當初和我一起出徵西域,也就是巍寧關保衛戰的時候,在西域的時候,因為我的疏忽大意,遭到了敵軍的埋伏,為了掩護我和大隊人馬撤離,他帶著一部分人抵擋追兵,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後來被西域人送回來了,養了大半年才康復的,再後來就隨著我南征北戰的,立下不少功勞,不過涼州的情況你們多少也知道一些,他現在屬於封無可封的那夥人之一。”
路朝歌最後一句話可不是平白無故說出來的,這句話其中還是有很深的含義的,這就是再告訴所有人,這個傢伙一旦有機會可以封賞,那必然是封侯拜將,路朝歌雖然不喜歡這些,但現實就是你根本你逃不過這些東西,說的隱晦一點,能不能聽懂就是她們自己的事了。
路朝歌又拿起一張畫像,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說道:“于吉昌,我的親軍將軍,跟我算是形影不離了,一個嘴很碎的傢伙,一天到晚說個沒完沒了的,不過我的親軍將軍基本上都是這個情況,一個個都是碎嘴子,都說是跟我學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路朝歌笑了笑,繼續說道:“也是最早加入涼州軍的那一批,作戰很是英勇,也曾經跟我去過西域。”
“夫人,你還記得不,當初我去你家的時候,就是他陪我去的。”路朝歌看向了周靜姝說道。
“怎麼不記得。”周靜姝懷裡抱著兩個小傢伙,笑著說道:“我記得他還跑回了安定縣,把你的親兵調來了一大隊呢!就為了收拾當時的劉繼玉。”
“現在的劉繼玉可不是當年的劉繼玉了。”路朝歌笑著說道:“現在已經是知府了,大哥已經說了,年後就要在提拔一次了,準備將江州道留給他治理,皇甫調往宛州。”
“人家皇甫剛把宛州治理好,就把人家調走了?”周靜姝笑著問道。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路朝歌說道:“宛州道太需要皇甫這樣的人了。”
“跑題了,說正事。”周靜姝突然反應過來,趕緊提醒路朝歌。
路朝歌先是一愣,隨後就笑了起來,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說話我就說別的去了。”
隨後,路朝歌又開始介紹他手下的這些將軍的情況,路朝歌手下的將軍,不管是履歷還是家世,路朝歌都一清二楚,介紹起來也算是輕車熟路,他對這些人身上的缺點也不隱瞞,該說的一股腦的全都說了,既然是讓這些姑娘選夫婿,當然是把情況說的越詳細越好,這樣也方便這些姑娘做決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