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去曾祖那住,他最喜歡我們了,還能學功夫。”
李存寧說的曾祖就是袁庭之,這老人家現在在家閒的無聊,沒事的時候除了去軍營,就是把李存寧和李存孝兩個小傢伙帶在身邊,教兩個人兵法和功夫。
該說不說的,有的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李存寧在兵法的造詣上讓袁庭之都覺得驚訝,而李存孝在學功夫方面的天賦,也是他這輩子見到為數不多的天才,小哥倆算是各有所長,這可把袁庭之美壞了,自己畢生研究出來的兵法現在算是後繼有人了。
“這倆臭小子,現在是沒法管了。”謝靈韻笑著說道:“除了朝歌能對付他們,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正是貪玩的年紀。”周靜姝說道:“我看小哥倆的禮儀什麼的,學的也不錯啊!又跟著袁大將軍學了兵法和功夫,多好啊!”
“前段時間你跟我說的請大儒的事,這件事還得拜託你家朝歌才行。”謝靈韻說道:“南疆有一位大儒,據說和李家朝歌的關係不錯,若是能把他請來教孩子學問,那就肯定錯不了了。”
“南疆的大儒?”謝靈韻疑惑道:“你說的不會是曾永德曾先生吧!”
“可不就是他嘛!”謝靈韻說道:“之前朝歌從南疆回來的時候和你大哥提過他,說了不少這位老先生的好話,我想著能不能讓朝歌把人請到涼州來。”
“那等四江之戰結束之後,我給他去一封信。”周靜姝想了想說道。
曾永德這個人在南疆的時候,周靜姝和他也有過接觸,不過也就是一面之緣罷了,還是因為路朝歌的關係,至於曾永德能不能來涼州,周靜姝不敢保證,不過為了孩子總是要讓路朝歌去試一試的,再者說路朝歌的本事他是信得過的。
兩個人在這裡聊天,而遠在韋州的路朝歌此時卻帶著一萬六千騎離開了韋州城大營,而楊嗣業則帶著人向著紅杉軍大營方向開拔,為了掩人耳目,路朝歌這一路並沒有打軍旗,而是將他的軍旗留在了大部隊之中。
紅杉軍雖然進行了收縮,但是他們的斥候還遊走在韋州道的各個地方,路朝歌這麼做也是為了混淆紅杉軍斥候的視線,就算只能短時間做到也是不錯的。
大軍依照計劃離開韋州城,萬志新再一次關上了城門,甚至還將城門給封死了,誰也不能預料路朝歌這一次離開之後會是什麼結果,萬一路朝歌失敗了呢!
別看路朝歌之前路朝歌四戰四捷,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大規模兵團作戰和小規模的衝突可是不一樣的,戰場上瞬息萬變的局勢,誰都不敢確保自己能夠戰勝敵人,就算是路朝歌自己也不敢保證能戰勝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