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沈默,她就開始想他了,不知道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知道她沒打一聲招呼就跑了,會不會發脾氣。
也許,沈默不只不發脾氣,還會放鞭炮慶祝,終於送走了她這尊瘟神。
那廂沈默焦慮地等待十五分鐘過後,終於發飆,跑到洗手間找人。
結果,根本不見秦姓小子的身影。
他想撥打那小子的手機,卻發現不知道對方的號碼。
最近兩天,那小子總記掛著吃飯這件事,難不成這是他的一個陰謀?
“張簡,秦少的電話是多少?!”沈默撥打電話,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他的電話沒有記錄在檔案。”張簡如實回道。
他的話,令沈默的心一沉。
他又等了半個小時,終於確定了一件事,秦姓小子跑了。
那個說話有點娘、笑起來有點憨、脾氣也不太好的小受,突然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消失無蹤……
“你當初從人群中找他出來,就該問清楚一點,現在只有他的這張臉,這要從哪裡找起?!”張簡接到找人的命令時,苦不堪言。
他有一堆事忙,沈默居然讓他拋下那些要事去找一個人。
沈默更好笑,請吃飯,居然把人弄丟了。
再遭遇噴鼻血的一幕(5)
沈默更好笑,請吃飯,居然把人弄丟了。
“要你做事,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沈默臉色陰沉,一個凌厲的眼神幾乎將張簡凌遲至死。
張簡不敢再有異議:“是,我這就去找!”
“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把人找出來。再有,調查一下謝文這個人,看看他有哪些親戚!”沈默叫住張簡,沉聲道。
張簡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張簡走後,沈默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轉動椅背,看向外面的冬日暖陽發呆。
秦姓小子走了,他若有所失,心底深處某個位置有點不自在。
張簡說得對,那個男孩本非自願留下,是他利用職位之便,以權勢相壓,才勉強留下他。
他走了,也很正常,畢竟人家也要過日子……
可是,他就是那麼不甘願,不甘心一個人匆匆走進了他的生活,卻又能雲清風清地迅速抽離。
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那小子。
沒人能在招惹他之後,又能毫無損傷地離開!
那廂張簡命人把秦暖的照片發下去,甚至走關係,想利用□□局尋找秦暖的下落,只可惜時間一天天過去,毫無頭緒。
調查謝文的結果,也沒什麼大的突破,畢竟謝文的身家很清白,家裡人口也簡單。
而張簡這裡之所以沒有任何關於秦暖的訊息,還多虧了秦暖有一個像秦世遠這樣的父親,她的父親大人畢竟是市委書記。
當初她逃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向秦世遠報備,要他關照一下她。
秦世遠大概知道秦暖的意思,便命人將沈默的動靜悄悄報備給他,於是他總能搶在沈默前面,抹掉關於秦暖的所有訊息。
就這樣,秦暖回覆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許是太自由了,有時她一覺睡醒,竟不知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生活在自由自在的、屬於自己的小日子。
在電視上偶爾能看到沈默的身影。
他總是一絲不苟,不苛言笑,一點也不好看。
她跟他身邊有一段時間,知道他這人其實一點也不古板,而且很壞、很邪惡。
所以說,真正要了解一個人,一定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或許是,要經歷一輩子的時間……
再遭遇噴鼻血的一幕(6)
“丫頭,今晚回來吃飯。”正在秦暖意興闌珊的當會兒,秦世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