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下。
“轟”的一聲巨響愛那個,整個涼州軍的戰馬跟著就是一陣嘶鳴,那些馬上的騎士拼命的控制著胯下的戰馬,這些戰馬並不是不合格,只不過他們沒接受過手雷爆炸訓練罷了。
魏子邦最是倒黴,他沒想到這東西動靜會這麼大,直接被戰馬從馬背上甩了下去,他手腳並用的站了起來,然後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也沒有時間多想,拿出來第二枚手雷,其實第一顆手雷就已經把寨門炸開了。
這三個手雷是路朝歌離開王府之前特製的,用的黑火藥要比其他的多得多,這三枚手雷本來就是為了防身用的,若是路上遇到了大量敵軍,這三枚手雷那就是保命的東西,可是一路上太平無事,這三枚手雷也就省下了,現在倒是起到了大用。
不遠處的衛雲琛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是知道涼州軍中有這個東西的,只不過距離長安城太遠了,所以他們並沒有配備,這東西本來就不多,畢竟這東西在涼州也不是量產,為了保證配方不洩露出去,李朝宗和路朝歌只建了一個作坊,來生產這些爆炸物,而且還是藏在深山之中。
魏子邦剛準備把第二枚手雷扔出去,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轉身就開始跑,大門已經被炸開了,營地內湧出了大量的紅杉軍士卒向他殺了過來,他要是再不跑真就把自己的小名給扔進去了。
逃跑的功夫,他點燃了第二枚手雷,也不回頭直接就扔了出去,然後又是一聲巨響,那些追擊的紅杉軍士卒頓時死傷一片,哀嚎之聲隔著老遠就能聽見。
這兩聲巨大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戰場,路朝歌聽到之後皺了一下眉頭,這東西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威力有多大他最是清楚,炸一個寨門用了兩枚,這紅杉軍的大門可是夠堅固的,他哪裡知道,魏子邦用第二枚手雷炸死了好多人。
“涼州軍的‘天雷’。”瀟文昭並不知道涼州軍的那些東西叫什麼,所以他給起了一個名字‘天雷’。
“報……”一名士卒跑到了瀟文昭面前,道:“將軍,後門塌了。”
“我知道了。”瀟文昭咬牙切齒的說道:“傳令,營中軍隊支援後門,敵軍又要突襲了。”
可他的命令還沒有傳達下去,衛雲琛已經帶著人殺進軍營了,衛雲琛麾下騎兵的戰馬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在騎士的安撫之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衛雲琛帶著人衝進了紅杉軍的營寨,將手中的火把四散扔了出去,反正路朝歌的命令只是讓他們踏營,至於是殺人還是製造混亂並沒有明說,那他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就是了,剛剛將火把扔了出去不久,紅杉軍計程車卒就衝了上來。
“殺……”衛雲琛看著敵軍散亂的陣型,頓時就有了想法,這種鬆散的方陣,就是輕騎最好的衝陣時機。
萬餘騎軍衝向敵軍,手中戰刀狠狠揮下,那些衝在最前面的戰兵直接被砍翻在地,隨著衛雲琛帶著人越來越深入,圍上來的敵軍也是越來越多,眼看著就要徹底陷入包圍。
這個時候,一聲巨響再一次響徹整個戰場,只見魏子邦將手中最後一枚手雷扔了出去,在敵軍之中炸響,然後魏子邦抽出腰間的戰刀,打馬就衝了上去,其實他才不想給路朝歌當什麼親衛,他更想提刀策馬衝殺敵陣。
魏子邦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那枚威力巨大的手雷直接在敵軍之中炸出了一個缺口,衛雲琛也是抓住機會,帶著人從缺口處殺了出去,在敵軍營寨內衝殺了一番,衛雲琛帶著麾下騎軍瀟灑離去,只留下滿地哀嚎的紅杉軍士卒,以及戰死在營寨之中的涼州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