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瘋子?哈哈哈!”谷文斌瘋狂的笑了起來,道:“我是瘋子,難道你們不是?想憑藉微弱的力量撬動整個‘天地院’你們才是真正的瘋子。”
“你作為‘天地院’在江州道的最高負責人,應該還知道不少情報吧!”路朝歌笑著問道:“我想你會把所有的情報都告訴我的對不對?錦衣衛的刑罰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些吧!”
“就因為我沒自殺嗎?”谷文斌道:“我不自殺可不是因為我怕死,我是在等,等你們陪著我一起死。至於你說的錦衣衛的刑罰,我還這瞭解過一些,不過你覺得我要是沒有心理準備能這麼幹嗎?”
“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訊息。”路朝歌笑著說道:“李朝宗沒有死,而且現在活的好好的,而且我也不會死,這裡會死的人只有你自己罷了。”
“不可能,李朝宗被我刺中的那一刀上有一種罕見的毒,這種毒根本就沒人能解。”谷文斌聽了路朝歌的話,頓時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
可還不等路朝歌說話,谷文斌又變的平靜了下來,道:“你是不是想看到我這副表情?”
“你知道那一刀殺不死李朝宗?”路朝歌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他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能殺死當然最好,殺不死其實也無所謂。”谷文斌道:“李朝宗一旦死了或者重傷,那你一定會來江州道主持大局,只要你一離開涼州道,你的死期就到了,或者說你們涼州集團的死期就到了。”
說完,谷文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路朝歌看著瘋狂大笑的谷文斌,道:“既然都到了這時候了,你不妨把所有的都告訴我,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我想你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了吧!。”谷文斌道:“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真的想不到?”
路朝歌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不敢相信罷了,他從來沒有小看‘天地院’的實力,可現在看來,他路朝歌還是小瞧了‘天地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