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將這些將軍的要求一一記錄了下來,雖然那兩筆字依舊很醜,但是這次的這些字,在於吉昌這些將軍眼裡,那就是他們見過的最好看的字,沒有之一的那種。
對於保媒拉縴這件事,他路朝歌是不擅長的,但是涼州可是有的是擅長的的人,周靜姝在長安生活的時間可是不算短,在嫁給路朝歌之前,周俊彥就是朝廷的禮部尚書,那些年周靜姝在長安城可是認識了不少人,這都是可貴的資源。
打發走了那些打光棍,路朝歌叫人將鄭洞國叫了過來,剛剛那些是老光棍,現在這位可是結了婚的光棍,常年駐守在外,一年也就過年的時候能回一趟家,到現在才一個孩子,路朝歌也得為這位想想了。
“什麼情況?”鄭洞國走進中軍帳,開口道:“我看你手下的那幫將軍一個個的興高采烈的,發賞錢了?”
“出息。”路朝歌撇了撇嘴,道:“他們那些人,誰缺那點銀子。”
“我缺啊!”鄭洞國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說道:“他們不要給我啊!我現在缺銀子。”
“還惦記著在鹿兒口修關隘呢?”路朝歌笑著說道。
“這件事我肯定得辦成嘍!”鄭洞國說道。
“你去找找林哲言。”路朝歌挑了挑眉,說道:“我聽說他這兩天發大財了,就那些世家大族身上刮出來的金銀,都能堆成山了,更別說那些古董字畫什麼的。”
“你說的是真的?”鄭洞國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說道:“這件事可不能開玩笑。”
“我開什麼玩笑啊!”路朝歌說道:“不過林哲言那人死摳死摳的,你想要點錢出來不容易。”
“我這是正事。”鄭洞國說道:“天大的正事。”
“你先坐著,我去找林哲言。”剛剛坐下片刻的鄭洞國又站了起來,轉身就往營帳外面走。
“你回來。”路朝歌看著火急火燎就要往外面走的鄭洞國,開口叫住了他:“這件事不著急,反正這兩天他也不能走,我有別的事跟你說。”
“啥事?”鄭洞國轉過身看向路朝歌道:“我怎麼感覺你沒安好心呢?”
“你要是這麼嘮嗑,我可就不說了。”路朝歌向後一靠,雙腿搭在了案几上,抱著膀子吹起了口哨。
一看路朝歌那德行,鄭洞國就知道路朝歌要跟他說的事可能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而且很大可能是私事。
“你說不說?”鄭洞國走到路朝歌身邊,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問道。
“就你這態度,我肯定不能說。”路朝歌把臉轉到了一邊,也不看鄭洞國。
“你看看給你狂的。”鄭洞國踢了踢路朝歌屁股下的椅子,道:“我這一腳要是狠點,你可就坐地上了。”
“你現在要是立即改變對我的態度,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路朝歌不屑的說道:“要不然……你看看我能不能憋死你。”
“你愛說不說。”鄭洞國能讓路朝歌威脅了,轉身就要往外走。
“你回來。”路朝歌小子叫住了鄭洞國,說道:“那個,過完年你再回來的時候,把你媳婦和孩子帶回來,總是讓你們兩口子分隔兩地的,我真有點於心不忍。”
“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你就這句話說的像人話。”聽了路朝歌的話,鄭洞國頓時笑了起來,說道:“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滾一邊去。”路朝歌笑罵道:“我主要是看你這一支人丁單薄,我把你媳婦放你身邊,讓你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要不說你是涼州的少將軍呢!”鄭洞國奉承道:“今晚上我請客,松鶴樓。”
“不去。”路朝歌擺了擺手,道:“我現在是一步也不想進昌州城,爛事太多。”
“我聽說宮裡有個妃子讓你去做飯?”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