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羞惱交加，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能這樣持久。雖然她的記憶中也只有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渣男。現在看來司馬瑜不僅人品渣，甚至那方面的能力也渣。當初幫他解決掉，也算是幫他了。

“小狐狸！”帶著怒意的嗔喚，雲焱眼底有一抹無奈。他知道她向來有底線，而且從不肯改變。他不過是纏著她答應，她卻一定不肯應承。其實不管她答應或者不答應，到頭來他都不會勉強她，只會誘惑她的……

“我又不會逼你，真是倔啊——”雲焱撫著她瓷滑的背，親吻著她的青絲，留戀在她紅腫的唇上。

“啟稟將軍，七皇子殿下帳內來人。”一道響亮的稟報聲響起。

帳內春宵紅帳，連靈玉心神一顫：“快停下來！”

“再來一次。”無恥純良的回答，連靈玉有昏厥的衝動。第一次覺得焠體太完美一點都不好，體質太好也是煩擾。

“我答應你，你快放開我。”連靈玉著急了，她可以察覺到帳外來的七皇子殿下的人，是——魚師！

“唔——”瞪著眼，連靈玉還是被深入的要了一次，然後聲音被封住的吞進那狡猾的狐狸嘴中。

他倒是出來了，她卻發覺她一絲絲的發疼了。她蜷縮在床榻上，清亮的眼眸瞪著一旁的雲焱。他伸手為她蓋上被衾，溫柔道：“我去告訴他們你累了，晚點再去。”

“你混蛋！”連靈玉咬牙切齒的罵道，雲焱伸手撫著她紅霞未退的容顏，起身穿了衣：“不要逞強，我知道你累了。”說話間他已經出帳，在見者驚愕之際已經將連靈玉昨晚處理軍務太晚，剛吞服了丹藥在調息的事情說好。

護衛瞭然頷首，恍然大悟道：“不錯，將軍帳內的燈火點了一夜。將軍的傷勢才恢復，卻又這般盡職。但閣下是？”

雲焱淺笑不答，只吩咐他準備一些熱水，說是好消除疲倦，便重新進帳。護衛很是尷尬，他知道能進連靈玉帳內的自然是後者的親信。但前來的這名老者，同樣是七皇子殿下的親信啊！

可魚師見此，非但沒有半分怒意，反而神態極其凝重起來。

……

雲煙抱著連靈玉一起沐浴的時候，她還是氣糟糟的。他只能哄著她：“我其實也不想折騰這麼久的。”

“再說一次。”連靈玉怒道。

“我想折騰更久的。”雲焱改口，正細緻的為她梳洗。他的動作熟悉得很，因為在此前他做過不少次。

連靈玉雖惱，卻不得不承認被他洗得很舒服。不過當他的手指洗到那地方，她的身體僵硬起來。

“疼麼？”他溫柔的詢問，連靈玉縮著：“不要碰！”

“好似腫了——”雲焱卻認真的檢查，她在水裡伸腳踢他，他抓住抬起來，她瞬間沒入水裡。

他假心假意的問她疼不疼，結果他卻又來折騰。她在水裡委屈，咬著唇不肯落淚。他的唇纏上來，要不夠似的纏著。露出水來，他抱著她的嬌軀：“靈玉，你會一輩子記得我。而且，你再也趕不走我。”他用一夜不停歇的糾纏，讓她銘記他。他用一夜的呼喚，讓她再也捨不得讓他走。

連靈玉的心忽然就軟了，她抱著他的頸：“你真的那麼想一直呆在我身邊，即便我利用你，糟踐你，傷害你，你也會留在我身邊麼？”

“會。”雲焱抱著她，毫無猶豫的回答。

“那我就要利用你，糟踐你，傷害你。”連靈玉冷血的說著。

“你不會。”那蜜唇帶著悠揚的弧度：“你善良，溫柔，心疼我。”

“誰心疼你！”連靈玉被刺了一般的憤憤然道。

“你。”雲焱抱著她起身，為她拭乾水珠，專注的穿上她的軍。連靈玉伸手握住他已經自行蒸乾的紅髮，他擁著她：“讓我一直陪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