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說道:“表哥,你可真有力氣。”
“對妻子當然要有力氣些。”
“是嗎?難道你們又要演出馴悍記嗎?”她是在打擊芷芹。
谷中逸浮起嘴角,瀟灑的笑著。“雅楓,你猜錯了,我們不演馴悍記。”
她的臉一陣慘白,無趣的走了。
谷中逸不怎麼溫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我問你!”
“什麼事嘛?”她有些氣惱。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叫你『小姐』?你搞的鬼吧?原先不是叫你『少奶』叫得好好的嗎?”
“沒錯,是我要他們這樣叫的。”
“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你還夠資格做小姐啊?你現在已經是太太了,我的老婆,記得嗎?”他大吼,又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說!是該叫少奶還是小姐?”
“你說呢?”她毫不妥協的瞪著他。
“少奶!”
芷芹惡作劇地大笑起來。“真有禮貌。”第一次,谷中逸第一吹被人這樣作弄。
“芹芹,你這臭丫頭,你看我怎麼罰你。”
“給你罰嘛!”她淘氣地說:“是不是要這樣!”她把唇送了上去輕啜一下。“夠了吧!”芷芹掙脫出丈夫的懷裡,存心吊胃口。
“嗯,芹芹,你搞錯了,這不是我所要的懲罰!”邪邪的笑容漾在他俊逸的臉上。
芷芹猜不透那笑容的寓示,她警戒的微微搖頭。“你!你不可以,你……你耍我!”她想不出別的字眼,於是學起小廸的那句話。
“哼哼……”
“哇!不要!”谷中逸的手已在她的腰部搔起癢來,芷芹又笑又叫:“痛……痛……人家……背上痛啦!”
“少裝了。”
“真的啦!”她喊著求饒。
“放你一馬。”
芷芹喘著氣,又忍不住地笑起來,她的臉笑得跟紅蘋果一樣,谷中逸細細的盯著她。
“芹芹,說!”
“說什麼嘛?”
“說你愛我。”
“哼!”她神氣的撐坐起身。“梳子給我!人家的頭髮都被你弄得跟稻草一樣。”
他無奈地拿梳子給她。“別顧左右而言他,快說啊!”、
“好!”她清了清喉嚨,梳了幾下頭髮,然後,伸出舌頭做了個鬼瞼。“鬼才愛你哩!”說完後,她又大笑起來。
“不準笑!”
她照樣笑著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笑,芹芹!”
“什麼?”她好不容易的止住笑聲,卻發現他正默規著她。他抬起她的臉。
“芹芹,不要這樣折磨我。”
他的神情意外的鬱痛,像是備受莫大的煎熬。芷芹的心猶如一隻迷途的小鹿,奪命似的跳動。
“我……”
砰砰!有人在敲門了,谷中逸的唇像颶風似的掃過她的臉頰後,無可奈何地站起身去開門。又是“豪門情婦”,她那光亮的黑髮此時披在肩上,她身穿白色V領寬大毛衣,亮皮黑褲及紅色長靴,一反冷豔的模樣,顯得又嬌又俏。
“表哥,好久沒去騎馬了,陪我去玩玩!怎麼樣?”她挽住他的手。
“現在?”
“嗯!我等你,快來喔!”
她不給谷中逸回話的機會就轉身跑了。他關上門,望見芷芹滿是質疑的目光。
“你要去嗎?”
“當然!”他逕自走進更衣室。
芷芹抓起梳子,恨恨的往發上梳。為什麼?為什麼雨煙和雅楓的頭髮那麼迷人,自己就跟稻草一樣。好!谷中逸,你給我記著,你看我理不理你。
過了一會兒,他吹著口哨,穿著騎士裝出來。“可人兒,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