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而且還是個修為不弱的修道者。
不去管望月金峰他們,也不去猜測他們的談話內容,心平氣靜地站在那。
蹬蹬地腳步聲傳來,是望月群主拿著她的畫作回來了。跑進屋的望月群主滿頭大汗,像是參加了千米再跑,氣喘吁吁地,卻忘了自己是一個修道者,不過這樣的望月群主卻也是顯得更加的激動。
柳菲惠從望月群主手中接過畫,並沒有急著去欣賞,而是看著她,摸了摸望月群主的臉,關心地說道:“蓮兒,你不用這麼著急的,母親等得及。”拉著望月群主在旁邊坐下。在這屋裡的幾個人除了我就只有昭老爺子還在站著,看著坐在一起的望月群主一家人,我現在有點羨慕了,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不過心裡也想到了回去後要給父母改變體質。
“母親,我不累的。你快看看我畫的像不像。”望月群主緊張地看著母親,雖然知道自己的技術很好,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柳菲惠從望月群主的眼裡看出了她此時的緊張,也就不再耽誤,笑著說道:“那好,我就看看我的蓮兒把我畫成什麼樣子了。”
當畫展開的時候,柳菲惠愣住了。那幅畫畫的確實是她,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昏迷了十幾年,望月群主的心裡竟然是如此的想念。
由於她是平鋪著看的,所以我和昭老爺子都可以看得到。只見上面只畫著一位容貌俊美,神采優雅的女子。她有著一雙溫柔的眼睛,此時閃爍著慈愛的光芒,像是注視著世間溫馨的畫面;而那紅潤的嘴唇彎曲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更像是驗證這溫馨畫面的點睛之筆。
美。也只有美字才能夠評價這幅畫。但似乎並不只有一個美字,還有著其他的東西。
柳菲惠看呆了,望月金峰也看呆了,就連我和昭老爺子也都呆了。雖然我不懂畫,但我也知道這幅畫包含著許多含義,有思念,有願望,還有著些關心。
兩行清淚從柳菲惠的眼中滑落,拿著畫的手也有著輕微地顫抖。突然,柳菲惠把手中的畫遞給望月金峰,摟著望月群主想要把這十幾年的虧欠給補上。
望月金峰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竟然是如此的想念她的母親,他也感到自己這些年沒有怎麼關心過她而感到了後悔。
我看著他們,心裡也為他們感到高興。這次我沒有出去,我也想感受一下這樣的氛圍。
一時間,屋裡充滿了溫馨的氣息。等到所有人恢復過來,都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而我感覺到自己的修為有了些變化。原來並行而立的無為真力和我體內的真力出現了融合的跡象,這卻是不曾想到過的結果。
隨後望月金峰他們又一次地感謝我,無奈之下只得接受。看著他們一家人,知道他們肯定有許多話說,我和昭老爺子自然告辭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望月金峰傳音給我說晚上有事找我談談,心裡存著疑問回到瞭望月金峰又令安排的房間。
時間對於修道者來說沒有概念,幾個周天下來,天sè已經黑了下來。知道望月金峰要來談事情,我停止了修煉,等待著他的到來。
望月金峰來的時候穿著一件藍sè的普通的長袍,看上去倒給人平易近人的感覺,這一點都和大陸上說的古板和狠厲掛不上。
“不知道伯父找小侄有什麼事情嗎?”對於望月金峰,我心裡始終都有著防備,畢竟他和那位我無法看出修為的人有關係,雖然我不認識那人,但卻知道他的到來肯定和乙元甲的異變或者說我的出現有關係,但前者的原因卻是後者的結果。
“難道我來看看菲惠的恩人都不行嗎?”望月金峰笑著說道,對我的問話沒喲絲毫的不滿。
連道不敢,心裡卻知道他來這裡不是這個原因,也只能等著他說明來意了。
望月金峰知道我心裡是如何想的,並沒有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