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完,她看都不想看。”
張雅涵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我跟她說好了,全程不用她動手,她只用扮演彭美惠就好了。”
沉珂認真的聽著,張雅涵的話中她幾乎能夠看到單思琪是怎麼一步一步被腐蝕掉的。
“美惠家是密碼鎖,密碼我知道。我提前過去在床邊準備好了刀陣……哦,你們不知道,這個情節是我幫她想出來的,她卡文的時候,我們會在一起討論劇情。”
“我把美惠接回家,然後引著她進了臥室,當時單思琪就在床上躺著。美惠看到單思琪嚇了一大跳,我假意拉著美惠一起按住單思琪。”
“然後我們趁亂將美惠推進了刀陣裡,她當場就死了。”
張雅涵說到這裡,神情變得複雜無比,她明明想要笑的,可笑出來卻是比哭都難看。
沉珂看著她,問道,“處心積慮做這麼多事情,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你的這個計謀,一開始就是一網打盡,衝著錢去的不是嗎?如果你能夠整容成彭美惠的樣子,你壓根兒就不會去找單思琪了,從頭到尾想要得到彭美惠一切的人,就是你。”
“你早就想好了,哄騙單思琪上賊船。在殺人那天,你故意借了單思琪的耳環戴,然後在埋屍的時候,將那個耳環扔到坑裡,為日後事情曝光做準備。”
“彭美惠什麼都跟你說,你知道魏言給自己買了鉅額保險,以防自己遭遇不測之後彭美惠生活沒有了保障。”
“如果魏言沒有來報警,那麼今天中秋節的晚上,他將因為意外失足,死在露營的山上。然後單思琪就可以以彭美惠的身份拿到鉅額遺產。”
“你們互相有把柄在手中,是一條船上的人,到時候就可以分錢走人。”
張雅涵聞言,嘆了口氣,“是啊!如果我能變得跟彭美惠一模一樣,我又怎麼會找上單思琪那樣的蠢貨呢?”
她教了單思琪很久。
可山豬吃不了細糠,單思琪沒出息,大半夜都給自己笑醒,坐在衣帽間裡像是老鼠進了米缸子,樂得睡不著覺。她也不想想,日後要多少有多少,這點東西算什麼呢?
“那天單思琪跑來找我,說魏言可能發現了什麼異常。因為她發現他拿著她的頭髮去驗dna了。我就想必須要動手,不能再拖了。”
“沒有想到,還是沒有拖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