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水來說,打曾頭市不算觸動龍根,也就沒有掀桌子。那麼根據昏君朝廷不作為的脾性,就不會下大力氣圍剿水泊。
一邊思索,公孫勝眯起眼睛看著吳用這個禍害,覺得他的計謀正在一步一步把梁山往死路帶,而晁蓋並未察覺。
“道長似乎不全盤為梁山在考慮,本軍師的計策你還有顧慮嗎?”吳用眯起眼睛盯著公孫勝道。
公孫勝也不想得罪他,然而心中鬱悶無法舒展,於是須掐指一算,神神叨叨的覺得今日有小人在場相沖,風水並非一成不變。老師說過,地殼是運動的,風水也是在運動的,更具時間空間的不同,參與的人員不同,於是構成風水局的要件便會不同,這決定了風水局兇吉走向不同。
嘆息一聲,公孫勝感覺出來了,這個原本天助我梁山的天時地利,卻因殺星小人相沖相剋,失去了人和,於是風水局效力大減。
“此役兇吉難料。”公孫勝捻著鬍鬚、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說道。
吳用使去眼色後,阮小七惡狠狠的握緊了刀,整個一黑幫打手的造型,就等待著軍師下令便幹掉妖言惑眾影響軍心的道長。
但是吳用又有些的猶豫,公孫勝也不是簡單的人,還是能夠得到天王支援的,目下的梁山雖然主要是鄆城系班底,不怎麼信任公孫勝,但早前王倫留下的宋萬啊朱貴啊那些鳥人,卻是已經被公孫勝收攏了人心,所以這個妖道背後除了有道士做後臺外,在梁山也有些班底。
吳用的遲疑,阮小七的兇性顯露的時候,公孫勝感覺煞氣兆頂,掐指一算恐將出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想定,公孫勝抱拳道:“離山多年,今日時局風水不對,家師身體恐有不適,這便找軍師請假,離開些時日。”
“道長一路走好,代替本軍師問候您的師尊。”
吳用非常滿意公孫勝的在於這個妖道很懂事,懂得適時的退讓不爭權,此番他提前離開,軍中也就沒有不同意見,拿下鄆城後,那麼我吳用在梁山的威望再無抗衡之人,將來天王若做龍庭,宰執者除我吳用外還有何人?
“可需給道長些盤纏?”吳用笑道。
公孫勝捂著肚子道:“不用啦,我隨遇而安怎麼都可以……哎吆不說了,先找個地方拉屎去,你們不用管我,自便就行,貧道短時間不會再露面添亂了。”
言罷,道士跑不見了。
阮小七抱拳笑道:“恭喜軍師此番獨享大功,那孫子總算是識趣的消失了。”
吳用嘆息一聲道:“間斷性的消失,乃是他的特點,但他還會回來的。往後咱們還會需要他,目下在民間,道士的話大量有人信,所以要不是因此而梁山還需要他,本座怎容他在梁山禍害。”
言罷,吳用又道:“少量的兵器先藏起來,不要顯露,先偽裝難民,過去哄騙他們開城門,然後見機會行事。”
……
“快看,他們過來了,真的像是難民,手裡拿著農具。未見兵器。”一個少年軍小兵說道。
宋翔說道:“胡說,平時相公說了,觀察要仔細,細節往往決定成敗,你也是農家苦人出生,你見過這麼大一群、目測九百人數的受災難民這麼整齊有序嗎?一點求助哭喊的聲音都沒有,我覺得不正常。”
梁紅玉點頭道:“宋翔骨骼精奇,分析的有道理,獎勵奶糖一個,作戰結束後兌現。”
宋翔舔舔嘴皮道:“要是現在就有糖吃,一會打戰便有力氣啦。”
更小一些的小錦毛流著鼻涕道:“相公說了,餓著肚子打戰才有力,吃飽了會神虛。”
“相公說過嗎?”
“真的說過啦,在陳留縣平亂的時候說過。”梁紅玉拿出一個小本子查閱高方平語錄後,給予了肯定。
這些小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