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就是成功的一次對晁蓋班底的截留。現在的圈地運動則是第二次加強版。導致整個濟州的逃戶都在朝鄆城周邊聚集。
那些都是整個經濟圈的消費群體,導致了各項需求品都在大幅度的增加,商販往來更加的頻繁,商稅大幅增加的同時,錢莊業務和保護費業務同步增加。但與此同時,導致鄆城的糧食壓力,以及各項治安壓力都在增加。
於是宋江之後,王勤飛作為士紳代言人,全面的主持工作。他已然看到了今年士紳群體的開門紅,先不說將後來的豬肉利潤,只說他們的各種生意目下的增加就是非常可觀的。
走私食鹽給城外的逃戶,就是王勤飛們最大的利潤和財源,因為動作過大已然影響到了鹽鐵務的利益,但為了城外逃戶們的穩定,保證他們獲得基本的相對低價的食鹽。高方平幫王勤飛這些鯊魚,擺平了鹽鐵務的官員。
媽的賄賂他們的錢是不能用縣財政的,那是高方平私自出得錢。羊毛出在羊身上,遲早要在王勤飛這些孫子的身上連本帶利的吸回來,壓榨大豆的事我都會幹,壓榨王勤飛他們我當然也不會手軟的……
滴答滴答——
王勤飛帶著一群押司,在縣務房內撥打算盤,記賬。
高方平揹著手走進來的時候,這些傢伙紛紛起身,包括王勤飛在內。
“怎麼樣,四月的數字出來了嗎?”高方平漫不經心的走著,時而看看賬本。
王勤飛顫抖著聲音道:“太……誇張了,老夫在鄆城執政二十多年,從未遇到過這麼彪悍的形勢,四月再創輝煌。僅僅四月一月,得益於肥皂的奢侈品稅,加之賣地收入,行稅和駐稅的大幅度增加,四月的稅額超越了過去兩年半總和,更超越了整個濟州三倍,進稅二十七萬貫之多!”
王勤飛那是真的聲音在顫抖,所有押司都在驚詫,害怕把數字弄錯而被大魔王幹掉,所以在反覆的驗算。
真就有這麼誇張,鄆城算是中縣,也就四萬出頭點的人口,以往時文彬時期的財稅也在中上游,年景好的時候,整年收入也就四萬多貫五萬不到。但是高方平的治下,僅僅四月份就二十七萬貫的收入。
高方平皺了一下眉頭,不懷好意的看著王勤飛道:“聽起來很多,但實際上,加上被你和你的人貪汙的,應該會更好看一些。”
全部押司一臉尷尬。
王勤飛急忙搖手道:“相公誤會啦,絕無此事。”
高方平摟著老王的肩膀嘿嘿笑道:“主簿大人別那麼客氣嘛,要是不出手擼點,絕對不是你的風格。一世人兩兄弟,水太清也養不住魚這我知道。主動告訴我你黑吃了多少進去,我會好說話一些。否則老子摔杯為號,立即派永樂軍戒嚴,封賬封庫,張淑清帶人進駐查賬,那時我就會依大宋律辦事了。老實說呢,你別看我是法官,然而我對大宋律不怎麼熟悉,但我記得一條,官員貪腐一千貫就是斬刑,主簿大人熟悉法律,您記得這條嗎?”
王勤飛都以為他變好了,想不到這孫子轉臉就翻臉,被嚇得心臟病快要發作的樣子,臉都憋紅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千萬別死。”高方平扶著他坐下來給他順氣,一邊道:“你家就你是官,你要是死了,你全家肯定被我迫害,謀奪了家產,所以您貪汙的再多也是沒什麼卵用的。”
噗噗噗——
其餘大多數人開始噴茶水了,整個大廳之內彷彿噴泉一般。
王勤飛原本要心臟病發作的,這下就正常了,嚇得不敢發病了。
高方平扭頭吩咐史文恭道:“傳令,永樂軍進駐戒嚴,封鎖府庫以及所有賬本,所有縣衙相關官員不能離開,原地不動,不能和外界聯絡。”
有些押司只如同宋江一樣的收點群眾的辦事費,那是俗稱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