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就這樣,簡不簡單?”
“簡單,願聽相公將令!”他們齊聲答道。
高方平點頭道:“蛇無頭不行,你們的長官因各種原因被抓了,現在我代替劉正夫大人,臨時委任原禁軍的都頭以上軍官,臨時代理蘇州軍的指揮崗位。他們的話就是軍令,這個原則能成立嗎?”
“能!”這些傢伙對此倒無所謂,媽的他們生來就是聽令的,都習慣了,反正不會比那些被朱子善慣壞了的上官更狠就是了。
在這個時候啟用這些廂軍,高方平有自己的理由。
啟用了,只要方法得當,相反能安他們的心,給予他們一定的成就感。
否則他們的上官被抓了,他們也被限制在軍營不能出門,就會想多了,會當心將來的命運。那種氣候下如果蘇州控制不好,真的起亂,這群人就還真是添亂的隱患。至少會藉機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散夥,一些人還會根據形勢加入打砸搶的暴民行列之中,最終跟著大流成為方臘的追隨者。
其次,他們的情況和許洪剛有所不同。
素質明顯不如當時江州軍。江州軍沒有空餉還少許超編,而他們這些蘇州軍卻只有一半的真實員額。這就是不同之處,從這裡說,許洪剛是真有野心也膽子非常之大的人。但是蘇州軍原則來說主要就是**。
雖然劉正夫和蔡倏一樣**,一樣弱智。
但最典型的一個區別是,許洪剛是蔡倏的人。而朱子善則不是劉正夫的人。也就是說朱子善做許多事還是要看影響的,不敢全然放縱。
那麼由此推導,蘇州軍內朱子善不能為所欲為,不可能全部是朱子善的人,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清除異己。因為雖然是朱子善管事,但是人事權則永遠在一把手的手裡,也就是說沒有劉正夫同意,他朱子善就不可能撤換自己人去填充指揮構架。
劉正夫在某些立場和朱是對頭,所以劉正夫當然沒蠢到任由朱子善把蘇州軍變為他朱家的鐵板勢力。
於是,這些就是蘇州軍和江州軍不同、沒有爛到根子的原因,也是高方平敢在這個時候啟用的原因。至少他們雖然慫,但是仍舊姓宋,而不姓朱。
於這個簡短的戰前會議上,高方平簡單的定下了基本策略:
根據劉正夫出具的蘇州關防,中央軍由高方平暫時直屬指揮,其麾下的指揮構架,也暫時有虎頭營精銳接管。
那些撤換下來的禁軍的軍官,進駐蘇州軍接管指揮構架,然後黨世英也被劉正夫出具蘇州關防,臨時於緊急情況下委任為蘇州軍的代理主將。
然後中央軍和地方軍兩軍,於蘇州稱為一起形成聯防,協同處理事宜。
這一連串的安排,都是高方平連珠炮似的說了後,秀才丁二進行速記,用官面言辭寫下後形成蘇州的正式文書,劉正夫負責簽字,且加蓋蘇州關防大印。
到此,此番的人事安排,權利歸屬以及職責歸屬被定調,高方平帶中央軍總指揮,黨世英帶蘇州軍副指揮。
各部都把蘇州出具的委任書檢視了一遍確認無誤,到此劉正夫的任務完成,被請去後堂睡覺去了,他不是說昨晚沒睡好,現在犯困嗎。
高方平對他的承諾是:仇恨我來拉,功勞算你的,當然與此同時,一但出了亂子黑鍋也得你背。然後老劉你必須接受,因為你和鄭貴妃的貓膩被老子捏著。朱臨陣逃脫,留下一個爛攤子在蘇州擺你一道的仇,將來我幫你一起收拾他,懟死那個禍害還要進行鞭屍。
於是老劉只有去睡覺了。汗,他不跑是因為他是知州,不是說他沒有朱機智。
一切定調之後,高方平道:“黨世英。“
“末將在。”小黨急忙抱拳。
高方平道:“你帶蘇州軍,立即分散以都為單位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