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來砸錢,兩千萬不過是零頭小錢,上官家的大少爺豈會拿不出手。”
“上官家?”沙悅寶迷惑的瞧瞧兩人對峙的情景,像是世仇。
上官堂惱羞成怒臉色漲得通紅,“要不是你控制經濟大權,我會這麼難堪?”
“賺錢要憑本事,咱們的太后不就賞你一口飯吃,怎麼你狼狽得像條喪家犬。”挺會吠的。
“一間破爛的小公司哪能和長虹企業比,獨吞利益的人當然敢仗勢嘲人。”同樣姓上官,他就不信自己樣樣不如人。
二十幾年前,上官夫人因不孕而收養了長兄之子上官堂為嗣,原意是要分散家產旁落的危機,鞏固上官家三代以來的財富。
誰知一個私生子打亂了原訂計劃,上官宏將七歲大的親生兒帶進人丁稀少的家族,從此便以唯一繼承人培育,搶走上官堂原先的風光。
這些年他拼命的力求表現,極力與上官鋒較勁,就是希望把一切的目光都拉攏在身,奪回上官家龐大的產業。
可是名義上是他母親的姑姑卻不支援,僅給予年收入億萬左右的小貿易公司主持,光是上酒家養女人的開銷都不夠,叫他如何甘心。
眼看著長虹企業日益壯大,年營收額高達數百億,而他卻連個少少百分之二股份都是千求萬求才求得父親點頭施捨,剛好勉強維持他的日常花費。
本來這些錢全是他一人所得,偏偏多個人從中攔截,這股怨氣怎麼也吞不下。
“在商言商,沒有那麼大的口就別吞象,長虹企業的招牌你扛得起嗎?”一隻不足畏的看門狗。
上官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抽動頰肉,“不要瞧不起人,你還不是靠著先人的餘蔭成就一片天。”
“至少我把長虹擴充了十倍大,而你……嘖,真是叫人大開眼界,明明賺錢的公司卻年年虧損,淨入上億還入不敷出。”血緣之親他都不放在眼裡,攀附的窮親惡戚更不必多費心,他可是冷血冷情的惡魔之子。
“我……我不是來和你討論生意經,把水晶給我。”上官堂伸手就是要義賣之物,不管自己的立場站不站得穩。
“好。”上官鋒噙著詭異一應。
“雖然你資金雄厚,我也……你剛說……好?”上官堂傻眼地一怔。
真蠢!“只要你出得起令我滿意的數字。”
“上官鋒你……你耍我。”可惡,他要是有錢何必向人低頭。
“窮人就別學著擺闊,‘才’兩千萬值得你大呼小叫、丟盡上官家的臉嗎?”送上門的玩具不玩可惜。
主辦單位將價值五十萬的水晶放在紅緞上,小心翼翼地捧上前,生怕一個不仔細砸碎了,兩千萬支票不但沒了,還得罪大財主。
上官堂見狀伸手欲奪取,兩旁的警衛連忙上前制止,並予以驅趕到一定安全範圍外。
其實這已是商場上公開的秘密、上官家的兩兄弟向來不合,一個是螟蛉子,一個是私生子,水火不相容地爭鬥不休,但明顯是上官鋒佔上風。
因為他是經商奇才,擁有過人的意志為,在商界呼風喚雨,併吞不成器的小公司,短短數年間,帶領名下企業開拓的覆土更是創歷年來新高,上市的股票不因低迷的景氣而一支長紅。
在如今不景氣的大環境中,他是唯一能在亂流中求發展,順著起伏攀向高點,為人所不能為的難事之人,因此能穩佔一席之地。
“上官鋒,把它給我。”可恨,害他難以向未婚妻交代……
上官鋒笑了笑,把鵝卵般大小的墨色水晶放在沙悅寶手中,“抱歉,佳人的歡心比你重要。”
輕握著水晶,一股美妙的熱源由掌心衝向沙悅寶的四肢。
“一個女人算什麼,你見時寵過人?鐵定不出三天就被你束之高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