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結。
“寶寶,你在搞什麼鬼?”天呀!他的頭更痛了。
她侷促地吐吐了香舌,“我不是故意的嘛!意外、意外。”十次中的第十一次意外,辦公室內多了一個冰凍的人。
“她不會一直站在那裡當銅像吧?”好個意外,都快成為她繼笨字的另一個口頭禪。
“我笨嘛!法力持續不了很久。”大概五分鐘左右。
他想仰天長嘯,“愛情藥有得解嗎?”
“應該有吧!”沙悅寶不敢扶他,只用一根手指託著他的肘。
“你到底在幹什麼?”上官鋒已經沒心思吼她了,笨到極點的笨女巫。
“帶你回家治療呀!”瞬間移動的咒語怎麼念,快想起來。
“靠你?”他寧可痛死。
“是我家不是你家,我們家女巫最多……喔噢,我好像又搞砸了。”移是移了,不過不是他們。
他極目一看,“請問一下我辦公室的擺飾到哪去了,垃圾掩埋場嗎?”
“大概在另一空間吧!”哇!原來這辦公室空間挺大的。
“找得回來吧?”他不敢指望她。
“一定、一定。”沙悅寶趕緊點點頭。
“是一定消失還是一定還原?”一定的範圍太廣泛。
沙悅寶握緊聖石地深吸一口氣,“這次我絕對行。”
一道白光閃過,空曠的總裁辦公室立了一座雕像再無其他,宛如浩劫後的空城。
稍後,解了凍的慕琳靈瞠大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為何她面對四方空洞的牆,原有的傢俱和擺飾哪去了,最重要的是,人呢?她有一種時空錯亂的茫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我是上輩子欠了你,還是搶了你老婆不還?搞清楚我是外科醫生不是病理學權威,中毒要找血液科化驗……”嘮叨不休的夜夙猛抓著頭皮走來走去,向來不抽菸的他都想來一根解解鬱,他無法置信有人生病不去醫院竟在家裡等死。
救了上官鋒無數次,可是這一回他無能為力,並非專業,要他如何下手?難道要剖開肚皮清掉黑心黑腸嗎?人的臉色都白得像死了一樣,呼吸微弱得近乎無,要不是胸口尚有起伏,真想把他棄了以免遺害人間,惡魔的屍體一定很有研究價值。
“你你你,你是叫我來看他死的是不是?”怎麼有這麼笨的女人!
沙悅寶吶吶的說:“你是醫生呀!”
“天呀!我是造了什麼孽,盡碰到一群又笨又蠢又邪惡的外星人。”捶心肝呀!
“你不能治治他嗎?鋒很難受耶!”她現在哭會不會少挨一點罵?
我當然看得出他痛得連吼人的力氣都沒有。“你要我把他切成幾塊?”
“嘎?!”
“小姐,你腦袋瓜子清乾淨了沒,我是外科醫生不是華佗再世好嗎?”他只有兩隻手一顆頭。
“你不會解毒?”醫生那!
“不會。”夜夙乾脆一點的回答她。
“那你來幹什麼?”
“送葬。”手術刀呢?該剖開她的腦袋親自檢查,明明是她十萬火急的撥了電話,把他從開了一半刀的手術房給叫了出來,居然還反問他來做什麼。
笨笨笨,連三笨,表兄弟的眼睛八成瞎了,愛上個笨N次方的笨女人。
“你說話好難聽喔!不行就不行還廢話一大堆。”害她以為他是十項全能的天才醫生。
“不行?!”這句話對男人的身體是一大侮辱,夜夙氣得不想理她,免得跟她一樣笨。
“那我找別人好了。”沙悅寶閉上眼睛冥喚眾姐妹。
看她像呆子似的坐在地上,夜夙不免面上一陰地敲敲她腦袋,“你打算入定嗎?”
“好吵,你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