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不過,要記住,不要亂說話!”
“敏德,我……”聽到蕭睿的話,房遺愛心中有所鬆動,看向蕭睿的眼神中閃現著他內心中的掙扎和猶豫。
“去吧!放心吧!”蕭睿朝他用力地點點頭。
“我知道了!”房遺愛鬆開了眨著獄欄的手,堅定地說到,隨後,他對兩個獄卒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攙扶!”之後,他便傲然走出了監獄。
看著房遺愛遠去的身影,蕭睿傲然站在牢中,嘴角掛著冷冷的笑容,心中卻在想著,你們把我牽扯進來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如今就看我們誰勝誰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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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遮擋住了人們的視線,使得人們再也無法入白晝時那般看清遠方;但是,在遮擋著人們視線的同時,卻也將許多事情掩蓋在了自己下面,使得人們永遠無法知道。
刑部大牢中,蕭睿正在閉目養神,突然間牢門的鎖把卻“嘩啦”一聲被開啟了。蕭睿睜開眼睛,以為朱紫官員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冷笑一聲,對著來人道:“唐尚書,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我們的緣分還真不淺。”
“是啊,蕭駙馬。”唐臨也笑著道。“上次見駙馬的時候,駙馬可是春風得意,老夫以為駙馬定然是前程遠大啊;沒想到再次見到駙馬時,唉希望駙馬能早日出去啊。”諷刺的味道顯而易見,哪怕是個傻瓜也能聽出來。
聽到這話,蕭睿恨得牙直癢癢,不過他確實臉上依舊掛著笑:“唐尚書,我聽過兩句話,一句話是‘三十年河東,三件年河西’,還有一句話是‘莫欺少年窮’。”
“呵呵,畢竟這河東有三十年嘛。”唐臨呵呵一笑道,隨即一轉身,道。“蕭駙馬,請!”
“還是唐尚書先請吧。”蕭睿站著不動,笑道。“您年紀比我大,是長者,我年輕,應該尊老,還是您走在前面比較合適。”
“哼!帶走!”唐臨一甩衣袖,冷哼一聲,率先出了牢門,對獄卒道。
蕭睿呵呵一笑:“不用扶我,扶著唐尚書就可以了,我自己可以走的。”話說完,也不等獄卒上前,自己便踏出了監牢。
唐臨走在前面,聽到這話卻是鬱悶得要死。這一番交鋒,他是落了個完敗啊。
到了審訊室,唐臨端坐在正堂之上,一拍驚堂木,喝道:“帶犯人上堂!”
蕭睿這時卻是掏著耳朵,慢慢悠悠說到:“唐尚書,不用拍那麼響,聽得到,我耳朵還沒聾呢。您拍這麼大聲,嚇著了我答不上您的問題怎麼辦?”隨即又上下打量了唐臨削瘦的身材,戲謔的說到。“大人您也不胖啊,怎麼裝得這麼像回事兒啊,真是‘吃的不胖,裝得挺像’。就是豬鼻子裡插大蔥,也沒您裝得像啊。”
這話一出口,本來被唐臨搞的十分莊嚴、十分壓抑的審訊現場一下子再也沒有了壓抑的氣氛。唐臨聽這話,本來就被蕭睿剛才整的很鬱悶的他這次是氣得要死,拿起驚堂木不停地拍著,口中也不停喊到:“肅靜!肅靜……”
“行了,唐尚書,知道您今天坐堂主審。”蕭睿突然間說到。“您不會是還長時間沒坐堂了,想要好好過把癮吧?那您就繼續吧。”
“你!”唐臨舉著驚堂木,拍也不是,放也不是,瞪著蕭睿,說不出話來。
“呵呵,唐尚書,開始吧。”蕭睿呵呵一笑。剛才他是故意的,就是要好好氣一氣這唐臨,一是減輕一下自己的壓力,二則是攪合一下,讓他審訊不成。
“哼!”唐臨哼了一聲,道。“蕭睿,有人舉報你謀反,你可認罪?”
“沒有這回事兒!”蕭睿低著頭,悠閒地說到。
“啪”的一聲,驚堂木響了起來,唐臨道:“嚴肅!這裡是審訊你!不要存在僥倖心裡,本官手裡可是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