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回到鎮政府,直接去了會議室。
他進了會議室,一看,十幾個座位,偏偏沒有他的。
財政所所長門清遠,就坐在他的位置上。
又來這個。
當年他可是因為這個,大鬧了一場。
“陳書記,肖鎮長,你們回來了?”
餘笙沒有坐,站著打招呼。
“餘笙同志,你值班值到哪裡去了?”
陳宇黑著臉問道。
“陳書記,值班領導,有緊急事情,也不能離開鎮政府嗎?”
“你有什麼急事?就是再急,也是工作重要。”
“對啊,沒說不是公事。
我雖然年紀小了一點點,還是分的清輕重緩急的,更不會以權謀私,以假裝真,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餘笙說道。
“那你說說到底幹什麼去了,究竟有什麼事情,需要你離開鎮政府?”
陳宇看樣子就沒有打算放過他。
餘笙一把揪住門清遠的衣領,把他拽到了一旁。
“什麼坐都佔,還有沒有規矩?
電影院看個電影,還要看清幾排幾號,你年齡比狗都大,不知道?
以後再開會,陳書記,肖鎮長來晚了,你難道還要坐在陳書記,肖鎮長那裡?”
餘笙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一屋子人都被餘笙的動作驚呆了。
陳宇本來想說先來先得,誰讓你遲到的,可是餘笙已經點出,他再提出,性質就不一樣了。
影響會非常嚴重。
“門清遠同志就是坐錯了,你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吧!”
陳宇冷聲說道。
“陳書記,門清遠同志工作多少年了?
如此簡單的事情還會出錯,看來平時的財政工作,一定會出現許多問題。
我看,有必要對財政所的工作,讓上級審計部門來查查。”
餘笙的話一出口,比他剛剛把門清遠拽起來還要引起轟動。
讓上級審計部門查財政所的賬,這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的自殺行動嗎?
門清遠冷汗直流,心慌意亂的望向陳書記。
陳宇也沒想到,餘笙直接抓住他的漏洞,盯上了門清遠。
“行了,餘笙同志,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陳書記,肖鎮長,我很不高興!”
餘笙面色一沉。
哦!
這傢伙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竟然說他很不高興。
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副鎮長,竟然敢說自己很不高興。
你不高興,又該如何?
換句話說,你就是永遠不高興,當個屁啊。
“餘笙同志,怎麼了,難道還要鬧脾氣嗎?”
陳宇輕輕敲著桌子。
“為什麼不能鬧脾氣!”
餘笙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陳書記,肖鎮長,我來到江嶼鎮,就是工作的,不怕苦,也不怕累,論覺悟,我也是有的。
可是,我再有覺悟,也是來到江嶼鎮的新人。
人生地也不熟。
假期讓我值班,我沒有意見,可是出了問題,你們想過沒有,我一個外來的遠鄉人,該怎麼協調,怎麼處理?
而且,我還沒有彙報的權力。
有事情了,陳書記,你親口說的,讓那個辦公室主任柯良向你彙報。
但是出了問題,卻要我負責,我能高興嗎?
後來柯良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沒有人告訴我,以後有事情,我是彙報,還是不能彙報啊?a陳書記,咱們江嶼鎮政府,是不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