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針孔,肯定是被人扎的。 這個人是誰? 曹鎮看了一眼地上的餘笙,第一個排除了人被捆得像個大粽子一樣,動都不能動,他怎麼可能用針扎他。 難道是馮林鈺? 馮林鈺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更不可能。 可是他們在十六層樓上,這裡就沒有能夠藏人的地方,也不可能? 曹鎮特地到其他地方查了一遍,連個老鼠都沒有看到。 問了問守在樓下的手下,都沒有看到人。 曹鎮一臉鬱悶。 “姓餘的,剛才是不是你搞的鬼?” 曹鎮又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餘笙身上。 “曹鎮,你看這個樣子,能搞什麼鬼?” 餘笙反問。 曹鎮開始心生懼意。 如果不是餘笙,不是馮林鈺,那會是誰? 難道說,這裡有鬼不成? 曹鎮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不行,要快刀斬亂麻。 “姓餘的,不管是不是你搞的鬼,這些檔案,你現在就簽了它。” 曹鎮把一大疊檔案,扔在了餘笙面前。 餘笙笑著問道:“東西呢?” 曹鎮問道:“什麼東西?” 餘笙說道:“沒有筆,我拿什麼籤!” 曹鎮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遞向餘笙。 餘笙伸手接了過去,舉著筆說道:“曹鎮,我簽了啊。” 曹鎮下意識的回答:“算你識相。” 不對,哪裡不對呢? “不行啊,鋼筆沒有墨水了。” 餘笙衝他皺著眉頭。 “怎麼可能,我今天才灌得滿滿的。” 曹鎮伸手去拿。 快接到鋼筆的時候 猛然一驚:“餘笙,餘笙的手,不是捆著的嗎?” 然而,已經太晚了。 手上一疼,人也摔在了地上。 他立即來了個鯉魚打挺,可是右手就像是要撕裂了一般,身體重重的又摔了下去。 這時,他才發現,餘笙竟然在一瞬間,用鋼筆把自己狠狠的釘在了地上。 曹鎮大驚失色,剛要反擊,就看到一隻拳頭砸了下來。 他眼前一黑,就昏迷了過去。 “太特麼的強了!” 昏迷之前,曹鎮絕望的想著。 等他清醒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十幾個手下,還有馮林鈺,全部躺在地上。 身上沒有繩子。 但他想站起來,身體酥軟,渾身沒勁,根本不可能。 餘笙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喝著他們的美酒,吃著他們帶來的菜。 看著他醒了,餘笙埋怨道: “曹鎮,你這也不行啊,酒是涼的,我也不說什麼了,這菜也不能全部是涼的吧 知道不知道,這樣下去,胃是要吃壞的。 掙那麼多錢幹什麼,要記得養生才對。” 曹鎮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餘笙是怎麼解脫的。 也知道,那些牛筋繩子,換作是他,根本掙脫不了。 他敢保證,別說是他,就是他的師父,也不可能掙脫,掙斷。 “你,你,你究竟是誰?” 曹鎮趴在地上,想給餘笙說話,還要努力的抬頭,實在是不舒服。 “你們難道找的不是餘笙嗎?” “可是,你的功夫,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哈呵呵,真是好笑,難道你們準備綁架我的時候,不知道我很能打嗎?” 餘笙說完,舉起酒杯對著曹鎮:“酒不錯,謝謝了。” “你想怎樣?” 餘笙慢慢走到曹鎮的身邊:“曹鎮,之前你們想怎樣,我也會怎樣。” “你敢殺人?” 曹鎮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頓時大笑起來。 殺人,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 尋常人見了血,沾了人命,有的人恐怕要做一輩子的噩夢。 “為什麼不敢?” 餘笙指著遠處說道:“這裡方圓幾百米,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人會到這裡來。 而且,你們肯定做了周密的安排,也沒有人敢到這裡來。 不過,我與你們不一樣。 如果好好配合,我不會殺你們。 只有不聽話的,才會死在這裡,那邊有個深坑,往裡面一扔,估計三五年不會有人發現。 你說,五年以後,就是被人發現了,又能如何呢? 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你們的骨頭,還能找到幾根。” “哼,你也要那個膽子才行,嚇唬誰呢?” 曹鎮把臉扭到了一旁。 餘笙走到馮林鈺身邊:“老同學,躺這裡舒服不舒服? 如果不舒服,不要客氣,儘管提,我去給你找兩塊磚頭墊著。” 馮林鈺嚇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