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氣憤的看著何柱,阻止了兒子。 “範慶被打,竟然還讓他道歉,你是怎麼想的,咱就不說你是他舅舅,公事公辦,也不能只處理受害人啊!” 何柱說道:“姐,範慶什麼德行,你我不知道嗎? 如果他真佔理,還能乖乖的站在這裡? 酒店的屋頂不被他掀翻,就算給面子了。” 女人臉上一熱:“你還沒有調查,怎麼就知道範慶不是被冤枉的。” 何柱說道:“好,你不是不死心嗎? 我現在就調查。 範慶 你跟誰發生的衝突?” 範慶畏畏縮縮的指著正在玩的餘安等人。 何柱讓工作人員把餘安他們喊了過來。 “範慶,你是與他們發生的矛盾?” 何柱的嘴唇不可控的抖了起來。 範慶躲到女人後面說道:“是,是他們。” 何柱平復了一下恐慌的心情,溫和的問道:“姑娘,剛才是怎麼回事?” 餘安也不是沒有接觸過警察。 但是何柱的樣子,讓他有點奇怪。 因為她感覺何柱好像有點怕她。 這怎麼可能,他們又從來沒有見過面。 餘安說道:“我們幾個正在坐旋轉木馬,他突然跑了過來,非要坐大象,二話不說,就把我外甥給推了下去。 警察叔叔,這就是起因。 後果就是,我也把他拽下來,他還要打我,被我教訓了兩下。” 餘安三言兩語,就把與範慶的衝突過程說完了。 然後指著女人說道:“這個老女人,不問青紅皂白,就過來罵,還要打我,被我一腳踹開了。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調監控,也可以問這裡的哥哥姐姐。” 餘安不卑不亢的說完。 何柱轉頭問範慶:“是不是這樣? 範慶,你不要說謊,有監控的。” 範慶躲到女人後面,根本不敢出來,只是說道:“舅舅,我想騎大象 。” 何柱氣的要無語了。 “範慶,你多大了? 人家小弟弟才多大? 你不說讓著人家,還要耍橫硬搶,你腦子是豬腦子嗎? 高中生了吧? 還怎麼不長腦子!” 範慶小聲說道:“秋天才上高中。” 女人卻不覺得自己孩子有什麼錯:“你兇什麼,小孩子一點都不懂禮貌,看到大人過來,為什麼不讓出來。 把他推下去怎麼了? 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他受傷了嗎? 這個女孩子,簡直就是土匪,上來就打,你看把範慶打的,這臉還青著呢。 我就說了她幾句,她比我還厲害。 這樣沒有禮貌的人,我替她爸媽教訓一頓,難道錯了嗎? 結果還敢打我,一點教養都沒有。” 餘安說道:“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自己做錯了,還一直狡辯。 替我爸媽教訓我? 你要是沒有鏡子,就去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配不配!” 何柱一聽,這小姑娘厲害著呢。 女人剛想再發飆,被何柱立馬攔了下來:“姐,你真的不知道害羞嗎? 打人家一個小姑娘,你也好意思。 趕緊讓範慶道歉,該賠償賠償。” “道什麼歉,賠什麼償? 我范家什麼時候落到被人打了,欺負了還要道歉賠償的? 何柱,你是怎麼當警察的?” “爸!” 範慶激動的跑了過去,一頭扎到男子懷裡:“爸,這個爛女人打我。” 女人也鬆了口氣:“老公,快點找人修理這幾個王八蛋。” 何柱怒道:“範同,你幹什麼?” 範同不屑的看著何柱:“你喊什麼,不就是一個小警察,神氣什麼神氣。 還天天看不慣我,看不慣我你倒是混得比我強啊? 但凡你能混一個小所長噹噹,我也能伸直了腰與別人說話。 你站一邊去,這裡不需要你了。” 何柱說道:“範同,你想幹什麼? 我現在警告你,不要亂來!” 範同說道:“怎麼,還要抓我嗎? 我就是幫我兒子找回公道,你滾一邊去,按照規矩,你是我小舅子,你應該回避,趕緊滾,別在這裡噁心我。” 何柱說道:“範同,我現在警告你,如果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 範同大笑起來:“怎麼,要抓我,判我刑啊? 你抓個試試,我把你屎打出來,我看你能判我幾年。” 範同帶來的人不少。 十幾個男子一身黑體恤,理著平頭,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