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太過了!”
說是談談,許大茂見到師兄的時候,卻不知該怎麼開口。棒梗看著他,等著他……
“師兄,我想,我是說,意思是……”
“師弟,你想什麼?你想說什麼?你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麼?還是你覺得我有什麼問題?”棒梗替他說出來:“暴君還是厲政?”
“師兄,我沒這麼想過!”許大茂覺得有些冤枉,他從沒這樣想過師兄:“我只是,單純的認為,牽扯的人太多了!”
“哦?”
“五族!六個人的五族,至少好幾百人!會不會太多了一點?”
“會嗎?”棒梗問:“我給過他們機會!我很仁慈的沒讓他們受刑!結果呢?把我的仁慈當成無能?還是他們認為足以對抗?”
“師兄……”
“我提前給你看聖旨,就是告訴你,沒有商量的餘地!”
“難道師兄不是想告訴我,在宣旨前,我還是可以……”
“不可以。我的意思是,若是宣旨後,你來說情,免不了駁你的面子,傷了離宮的體面!你身為教宗,做事總是欠考慮!”
“我以為,天下當以仁慈為本!體恤每一個人……”
“體恤他們和魔族勾結?”
“其實,你我都清楚,和魔族有來往的多了……”
“和魔族有來往的多了,也包括你我!但是,勾結魔族,意圖謀害教宗……”
“我嗎?”
棒梗看著這個師弟,皺著眉頭看著他,有些事要說的多清楚,他才能明白?何雨柱不是回來了嗎?怎麼還沒教的聰明點?
“我,不是很清楚,這次的事,和我有關嗎?”
“你從來沒有想過嗎?此中蹊蹺?”
“什麼?”
“宛良國無故被襲一事。”
……怎麼又牽扯這事,這是他最不願想,也最不願被提起的……
“朝陽公主身受重傷,那些傷口是你親眼所見,你沒有什麼想法嗎?”棒梗看到許大茂慢慢紅了的臉,恨不得拿盆冷水潑上去,他又再想什麼!!
“那些傷,有幾條是,再深入半分,就可以要了她性命的?那些魔族人,分寸把握的真好啊!”棒梗極快的平定內心,耐著性子,語氣卻極冷淡。
“啊?”許大茂方醒悟,當時也曾感慨這公主命大,從沒想過,是故意為之:“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為了讓他……這,似乎太勉強了吧!
“怎麼?還沒想明白嗎?”
“有一點兒些想不通。”
“我來問你,你的這種療外傷的方法是哪來的?還有幾個知道?魔族怎麼知道,用這個來擾亂你的心?人家是有多瞭解你?!!知道怎樣才能拿住你的軟肋!”
棒梗怒極反笑,這樣的師弟,真的不適合教宗之位……
“我……”
“朝陽公主來的時候,我就該留下她,留下她在你身邊!”
“啊?師兄……”
“怎麼?不應該嗎?你不明白,只有這樣,才能穩住你的道心?可惜啊,我一時心軟,不想你日後為難,強迫公主回國繼位,現在想來,終究是錯的。”何雨柱啊?你們兩個真是一對!
“師兄,難道,國君的傷是……”
“如果我沒有算錯,國君在那場襲擊中,就該死的!只是,魔族未想過你到的這樣快,顯然未能下殺手!”
“師兄的意思是,魔族要我救了公主,然後還想公主繼位?”
許大茂有些懵,公主繼位?這個,對於他,說不上是好還是壞——當時,或者現在,應該都是看不出來的吧?
不對,不是這樣的,有些亂,再理下……公主繼位,對於大周、妖域,都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