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想待在這裡。”
說話間,趁黎舒窈不注意,他忽而抬手,熟稔而快速的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
黎舒窈氣急,不等她動作,顧瑾川已經握著她肩膀,將人轉向了自己這邊。
同時,寬闊掌心,落在了女子鎖骨上。
並且,肆意遊動。
“老婆害羞什麼?”
“還是說——”他驟然俯身,另一隻掌心扣著她後頸,讓她仰頭,迫她對上自己視線。
薄唇輕輕勾起,噙著懶笑,看著她說:
“我們之前只是相敬如賓?基本沒有這些親密舉動?所以窈窈才會這麼放不開嗎?”
黎舒窈呼吸屏住。
凌眸瞪他。
這狗男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這會兒顧瑾川哪會關心她這麼想。
將‘失憶後不要臉’的行徑發揮到了極致。
“老婆別生氣,以前咱們欠下的,老公今後,一點一點給你補回來。”
“你老公既然享受了夫妻權利,自然也會盡到該有的夫妻義務。”
黎舒窈努力將紊亂的氣息放緩,指尖覆在他腕上,去拽他的手。
顧瑾川紋絲不動,反而將女子腰肢寸寸收攏掌心。
兩分鐘後,黎舒窈腰痠得厲害,見實在推不開他,咬牙擺爛。
時隔大半個月沒見,再加上如今在黎舒窈心裡,她應該正是和顧瑾川協議離婚的時候,進行這種親密到極致的動作,她自然一時難以接受。
可顧瑾川的宗旨是,她能接受也得接受,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她一日是他的妻,就一輩子是他的妻。
任何人,都沒資格從他身邊搶走她。
自然,他也不會容許,她自己逃離。
思及此,男人握著女子腰肢的手掌不受控制收緊,黎舒窈唇角溢位一抹嗚咽,水霧瀰漫的眸霎時瞪他。
對上她的目光,顧瑾川驟然鬆了力道。
低下身,在她注視中,明目張膽地將唇印在了她腰肢上。
黎舒窈身體一抖,陌生而奇異的電流瞬間流竄全身。
男人長臂攬住綿軟無力的女子,任憑她身上的水珠打溼了身前的衣服。
一個小時後。
黎舒窈被顧瑾川從浴室中抱出來。
將人放在床上後,顧瑾川去取了吹風機。
折身返回,給她吹頭髮。
幾分鐘後,吹風機的聲音散去,他隨手卷起她一縷髮絲,在指尖纏繞幾圈,漆黑濃稠的眸,凝落在近在咫尺的黎舒窈身上。
在她輕按著腰,欲抬眼時,冷不丁聽到頭頂傳來一句:
“不用吃藥。”
他掌心貼在她小腹上,對上她目光,“你應該能感覺到。”
顧瑾川雖然很想父憑子貴,但昨晚他看出了她實在不願意,在最後一刻放過了她。
以免她再吃避孕藥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