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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我大步流星登上表演臺,引起了這位中年男子的注意。他的目光投向趙飛雪時,趙飛雪給了他一個下臺的手式。在酒巴里混的歌手有幾個不清楚這手揮的意義呢?這些在酒巴里唱歌的歌手,有許多歌手被人厭倦之後,打入冷宮,不能再呆在酒巴,又得重新到別的地方尋找酒巴混日子。 我的出現會不會影響他,讓他從此離開這家酒巴呢?我不清楚。但我很肯定,任何一位酒巴歌手,很難在同一家酒巴里混兩年以上。 我的登臺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有些人站起來讓我下臺。面對他們的無禮,我毫不介意,舉起麥克風,解釋道:“朋友們,得到趙小姐的邀請來唱首歌,如果我唱得不好,大家立刻趕我下臺,如果覺得還可以,就讓我給大家唱唱歌吧。” “別廢話了,你唱吧!唱不好就馬上滾!”一些人站起來嚷道。 “對,唱不好,立刻滾人!” 趙飛雪向我微微點頭,示意用歌來說話。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用實力說話。我微微一笑,對奏音師道:“那就唱一曲刀郎的《衝動的懲罰》吧!這首歌目前最流行。” 這話一出,奏音師都搖頭晃腦,認為我選擇了一首不利的歌,原因是流行的歌別人太熟悉,要是唱不出刀郎的味,一定會引起客人的反感。 但我還是很自信唱了起來。對於唱歌,我從來就是這樣自信。 “那一夜我喝酒了拿著你的手胡亂的說話/只顧心中壓抑的想法胡亂的表達/我迷醉的眼神已看不清你表情/忘記了當時你會有怎能的反應……” 對於深情的歌,我很老手,就像跟阿月曾經合唱張學友的《相思風雨中》一樣,對於深情的歌曲,我很會把握吐詞的節奏,一首深情歌,一點點詞沒有吐準,都會造成不一樣的效果。 一曲唱完,臺下傳來雷鳴般的掌聲,只有少數吉它手的忠實FS十分惱火的揚長而去。對此,趙飛雪也沒有太過於計較。也許她知道,一位好的歌手會令酒巴的生意火紅好一陣子。 這一夜,我一共唱了10首歌,趙飛雪告訴我,說像我這樣的業餘歌手目前一首的單價是10元,也就是我今天能拿到100元。 一百元對我這種花錢如流水的我來講,真的沒有多少意義。況且一百元連賓館都住不起,我的生活怎麼辦?她開出的價格我雖不是很滿意,卻也沒有辦法。畢竟我現在不是紅歌手,等大家都知道香夜酒巴有位很會唱手的寂寞狂歡後,我就有資格跟香夜酒巴談價格了。 夜越來越深,酒巴的客人越來越少了,我坐在酒巴的一腳,有些落寞。我突然間想起了狼頭,想起了從前快樂的日子。在深圳,也許我會過許多意想不到的生活。不過,我不後悔。我從來不後悔自己做過什麼。 趙飛雪處理好一切,從辦公室走出來,準備回家,見到獨自坐在一側抽著煙,微笑走了過來。她那公關式的微笑雖有些假,至少能給我帶來一份親切感。我這個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女人緣。 “狂歡,怎麼還在這兒,不回家睡覺嗎?”趙飛雪的關心令我很感動。我相信,無論在上海、天雪城、深圳、天津,只要有女人,我就會得到這種姐姐式的關懷。我這就是寂寞狂歡最幸福之一。 “忘記告訴你了,我來深圳不久,還沒有臨時的房子。” “哦,是嗎?”趙飛雪深表同情,走過來道,“你沒有房子,很糟蹋的。在酒巴唱歌賺錢不多,根本不能每天住賓館。不如這樣吧!你暫時到我家租的房子睡一晚!” 聽到這訊息,我眼睛一亮,能跟美女一起睡,就算賺不到錢,至少心情舒服些吧! “多謝趙小姐,我們現在就走吧!”我迫不及待道。 “好。” 趙飛雪走在前面。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