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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簾,微微一笑:“他很忙吧,可能沒時間。唉,我也搞不清楚。隨他吧,總之,能不能在一起還不一定。” “聽你的口氣,還沒有正式跟他來往過?”我笑了笑問。 “他是我家裡人給我介紹的,聽說條件還不錯,我家都收了人家的訂金啦,過兩年我滿20歲就嫁給他。”阿月笑了笑道。 原來是約定婚姻——這是一種典型的農村傳統婚姻制度,據說有幾千年的歷史!對這種婚姻形式的存生有兩種看法:一,沒有愛情,結合後沒有幸福可言;二,完美的結合,雖沒有自由戀愛那種過程,但婚後陪養出來的感情會使家庭更牢固。 “原來是約定婚姻,也就是說你還沒有跟未來老公‘那個’啦”我的精神一下子就來了,“月姐,你還是Chu女嗎?”我精神質問了一句。 “神經病!”阿月嬌柔道,“你叫我怎麼回答你呀。你們男人……哎,不知道說什麼好,都是一群混蛋,大壞蛋,把女人的貞潔看得那麼重要,自己卻搞三搞四的!” “我現在想要你啦!”我把臉移近她,兩個人的臉相距不足10厘米。 “辦不到,你好惡心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就討厭那種將貞潔看得重的男人,別碰我,我不是Chu女啦,別對我耍流氓,那是惡魔的行為。” 她怕我趁機吻她,用手掌撐著我的臉,推著我。我聞著她手掌的香味,體會著那種美妙的感覺,一股原始的衝動充刺著大腦的每根精神,狂性很快被慾望逼出來。 “對不起,月姐。”我露出一種惡魔似的表情,陰森道,“我憋不住了,我要衝你‘惡魔’一回啦!” 說完,狼撲羊似的抱住她,流氓式的親吻著她,雙手在她身上放肆揉捏著。她顯然沒有估到我會如此‘兇殘’,為了阻止我吻她,她的頭不停搖動著,雙手不斷用力推著我的下巴,指甲掃划著我的臉和下巴,不讓我這個‘流氓’得逞。 雖沒有親吻到她,但我的雙手卻嚐到了甜頭,手掌在她的咪咪上放肆摸揉著,第一次長時間“品嚐”她的咪咪。她的咪咪雖豐滿卻一點也不肥大,很有手感,一捏一揉間給我帶來極大的快感。足足摸了十多分鐘,我才停止流氓行為。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我醒悟了過來,用力在自己的臉上摑了兩個巴掌,罵道:“混蛋,流氓,我怎麼能這樣對姐姐呢?” 被子已經被拉到床下,而此刻擺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只戴著紅胸罩,穿著條T字白內褲的17歲姑娘。而這一切,都是我的結果,一個流氓的結果! 我如熊的個頭要左右‘羊羔’似的月姐並不困難,但魯莽下去,必定會自食其果,下場很慘。在野蠻的入侵清醒過後,我身子一翻,擺在一側,任阿月雨點式的拳頭打在我的身上、臉上…… “流氓、混蛋、王八蛋……”阿月什麼話都罵出來了,可是還是難洩她心頭之恨。她又打我,扇我的耳光,最後將我惹火了。 “打吧,打吧,拿把刀我砍我都可以。”我嚷道,有些激動。 “你這個死流氓,你都做什麼啦?你有沒有經我同意,你……怎麼可以這樣。又親又吻,還摸我,我怎麼見人啊!如果讓別人知道,我還能嫁出去嗎?” 在床上蕩婦一樣叫潑,聲音之大足以經動在樓下散步的人們。 我大聲嚷道:“我本來就是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叫嗎?這樣叫下去對你有好處嗎?算了,我錯了,對不起,我是個流氓!” 我的內心翻江倒海,鬱悶極了,我沒有想到,阿月會如此反抗!或許,我將一些事想得太簡單了吧!處男畢竟是處男,還需要學習學習。 她總算不吵不鬧了,從床下拖起被子蓋起身子,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我。 我累了,不想回房去了,也將被子拉向身子,準備今晚跟她睡在一起了。 “你……你想做什麼,你滾開啦!”阿月用被子包裹著胸部及胸部下的部位。 “我累了,想睡在這裡,放心,我不會動你的,連一個指頭都不會碰。” 阿月將被子移向我,“別生氣啦,我……我不是有意的。” 在跟欺負阿月的時候,她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