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如果她跟我打架,八成我會輸,但是她如果想打到我也不會那麼容易。因為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能訓練之後,我發現原本看上去行動快速的東西,會在我注意力集中的時候緩慢下來,相反的我的動作靈敏度則突破了平常人的極限,進入了一個新的層次。這一點已經在上次幫袁慈對付小地痞的時候得到了驗證。簡單一點說,現在的我在平常人眼裡,如果刻意使出快動作的話,那簡直就可以用快若電閃來形容,當然這也與我體內擁有真氣有關係。所以,我有信心靳柔制服不了我。
“算了,我不打了,你走吧!” 靳柔忽然丟下這麼一句令所有人跌破眼鏡的話,讓到了一邊。這反而讓我迷惑起來,忙問:“為什麼?”
“你剛才的目光看得我怕怕的,算你厲害!本小姐破例饒你一次,你走吧!” 靳柔話中似乎透出一種委屈。
我的目光讓她怕怕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會出現這種事?不過怎麼說這還是值得慶幸的,起碼靳柔不再阻住我的去路了。於是,我趕忙拔腳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剛走出兩步,眼前人影一閃,寧潔竟然擋在了我面前,輕喝道:“慢著!你不能走。”
“為什麼?”我氣憤地問。老實說,走不走對我無所謂,不過如此這般像扯線公仔一樣被扯來扯去,則很讓我生氣。
寧潔無視我憤怒的表情,竟然伸出手道:“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什麼東西?”我怒問。
另一邊的靳柔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撲哧一聲大笑起來,邊笑邊指著寧潔道:“原來你以為我已經把七星輪交給他了。真不知道應該叫你『聰敏黑鳳』 還是『笨笨黑鳳』 --”說到這裡,她抑住笑聲,無奈地對我道,“看來你是註定走不了了。”
我打鼻子中噴出一口怒氣,然而望向寧潔,真不知道應該說這個被稱為黑鳳卻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人是腦袋秀鬥還是聰敏過頭。不過,在盛怒之中,我也注意到一件事--靳柔剛才提到了“七星輪”,看來就是她們爭搶的東西。不過這個東西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它是什麼樣子更是一無所知。但是看著兩個美麗的女人如此不依不饒的糾纏,似乎非常貴重。
寧潔沒把靳柔的嘲笑聽進耳朵裡去,相反她很冷靜地對我道:“在不能證明你與她不是同夥的情況下,你暫時必須留在這裡,等我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如果發現確實冤枉了你,我會鄭重地向你道歉。”
“空口白話,標準的女人口水(她忘了自己也是女人)。”靳柔竟然也不趁這個時候逃走,卻在一邊連連冷嘲熱諷,用意頗讓人迷惑。
對寧潔的不明是非,我雖然很憤怒,但是我知道如果現在與寧潔爭執,只會將事情越搞越迷糊,到最後只會越描描黑。所以,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重地哼了一聲後對寧潔道:“好,我先不走。不過,這件事後,如果證明我是無辜的,我不要你的道歉,你老實答我三個問題就行了。”
“一言為定。”寧潔答應得到很乾脆。相反靳柔似乎覺察出情況對她不妙,忽然咯咯一笑,向天臺邊上掠去,寧潔臉色一變,趕忙追上去。奔到天台邊緣,靳柔絲毫沒有減速的打算,反而有加速的跡象,寧潔冷哼一聲,袖口彈出一線寒光,加速向她撲去。
靳柔無視寧潔手中的那線寒光,一個翻身跳出了天台,以標準的“自殺姿勢”向樓下撲去。我說這是“自殺姿勢”絕對是有道理的,因為即使靳柔身懷武功,且能飛簷走壁,但也頂多能在平房上跳來跳去。這種動則十幾層的高樓,別說是跳,看一看都覺得害怕。剛才她和寧潔之所以能在樓頂上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