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的母親和他原本是一對……”多駭人的事實,是這女人以巫術拆散了有情人。
“哼!他們的愛情根本不深,情之深足以破咒,我不過讓他們提早分開而已。”傅蘭沁為自私找籍口。
“你錯了。”清清軟軟的女音介入兩人的對話。
“你是誰?”傅蘭沁眯起眼打量適才站在一邊出聲的沙越雋。
“現任女巫。”
“是你解了他的咒?真是多事。”一個好管閒事的女巫。
“情到深處無怨尤,你以為他真的想不起那段刻骨銘心的愛嗎?”無私的人還少見得很。
“什麼意思?”傅蘭沁很害怕聽見心中的恐懼。
“夜嵐是個法術高出你許多的魅巫,只是不小心讓你施了咒而昏睡不起……”當夜嵐清醒過來已是多年以後,發現深愛的男人移情別娶,她傷心地日日徘徊於兩人昔日訂情的海邊,緬懷舊時恩愛的點點滴滴。
或許情緣不該絕,兩人意外的相逢了,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上官宏迷惑不已,因此有了肉體關係。
久而久之,熟稔的愛戀逐漸浮現,上官宏竟幾乎快想起兩人曾有的山盟海誓。
“……是夜嵐用自己的法力封閉他的記憶,她知道一旦他憶起兩人間的情愛,一定會受不了打擊,所以忍痛成全你和他,甘於做個第三者。”
“為什麼你會曉得這些?你根本小得不知巫為何物。”傅蘭沁心口一陣惶惶然。
“魅巫為了愛而犧牲自己的偉大情操被記載於巫界的魔法書,稍用心的人都聽過她的故事。”
“我不相信她有那麼善良,女巫都是自私自利的邪惡化身。”明明犧牲的是她,怎會是夜嵐。
沙越雋幽幽的說:“你逼她喝下斷魂草汁,可知她臨死前仍為你著想嗎?”
“我母親是她殺的?”他還得受多少刺激?上官鋒內心激動地抱緊沙悅寶,此刻她是他唯一的支撐。
“別懷疑,你母親是愛你的,她故意疏離你的用意是想保護你,甚至下咒要上官宏無法愛你。”
“為什麼?她未免愛得殘忍。”什麼樣的母親能狠得下心這麼做?
“她瞭解上官夫人的狠毒,你的存在是一根刺,若是不受重視,自然引不起別人加害,你有沒有發覺一件事,在你十歲以前沒有人追殺你,而在你母親死後才有一連串的狙擊。”
上官鋒眼一厲,“這也是她主使的?”他瞪視著毫無悔意的傅蘭沁。
“嗯!不過夜嵐真是個叫人敬佩的母親、她用當時腹中已有三個月大的嬰兒下了死咒,保你一生平安,所以你雖大傷小傷不斷卻不曾致命。”
“原來如此,我以為是我醫術高明呢!”憋了許久的夜夙終於吐了一口氣。
他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二十一世紀還有女巫的存在,簡直是一大福音,有機會問她們收不收徒弟,他好練兩招收服頑強的病患——上官鋒。
“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為了保護我才犧牲自己?”上官鋒震驚不已地無法接受。
“你說得再多也沒用,夜嵐已死,我是絕對的勝利者。”志得意滿的傅蘭沁發出尖刻的笑聲。
“不見得。”傅蘭沁傲慢的一哼,“難道你想以巫法對付我?”
“不,是讓你訴衷情。”沙越雋指尖一挑,牆壁裂出一條縫。
在認出來者是傅蘭沁那一刻,沙越雋即以眼神暗示沙夕夢去挖來在睡夢中的上官宏,兩人隱身在牆後已有多時。
“宏……宏哥……”面上血色一失,傅蘭沁竟覺無措。
“蘭沁,你太令我痛心了,三十幾年的夫妻生活還銷燬不了你的恨。”事實的背後竟是如此的汙穢齷齪。
傅蘭沁眼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