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子業知道自己父皇的意思,言外之意也就是讓他該說什麼說什麼。
和原始神國的神皇單獨談話,對於下面的這些晚輩們來說定然是一種肯定,但是他們都沒想到神皇冉昊空居然只召見了姜河一個人,至於其餘人連見都不見就回去了。於是剩下的這些人坐著也沒有什麼意思,紛紛起身離開了。
“看樣子沒我們什麼事情了。”柳長陵看著身邊的司徒興說道:“我們也走吧。”
“殿下,為何冉昊空會對姜河這麼感興趣呢”司徒興不禁問道。
“誰知道呢。”柳長陵沒有多說,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那是必須保密的事情,所以就算是身邊的司徒興他也決定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