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垂頭喪氣的去了大內,腦中都是閱兵的事,閱兵的行進佇列可是有要求的,跟普通行軍不一樣,為此李毅有些擔心。
好在,第一師以前也訓練過演習行進,戰士們的配合也很默契,李毅相信一天半的時間,也能把坦克營訓練到整齊行進。
就在李毅去往大內的時候,四合院也在上演一出好戲。
趁等待何雨柱酒宴開席的時間,賈張氏和楊瑞華兩位居委會主任,逮著易中海就是一陣輸出。
“老易,不是我說你,你們兩口子也四十了,到現在還沒個孩子,不盡快去領養一個,光盯著院裡的孩子幹什麼?自從淮如搬出四合院後,你是抽空就對院裡的孩子說教,看到光齊教他要尊老愛幼,看到大茂又教他做人不能只為自己,這兩年我耳根子都聽得起繭子了。”
“今天是人家柱子大喜的日子,我本不想說你什麼,你又跟我兒媳婦在這講大道理,教她怎麼孝敬老人,我兒媳婦會不會孝敬老人,我自己不知道嗎?用得著你來講道理?”
“大茂和光齊懂不懂尊老愛幼,院裡的人眼睛都看得到,用得著你成天去教嗎?你什麼心思,院裡的人誰不知道?”
“做人不能只想著自己?我看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才對。”
說話的是賈張氏,她當了三年的局委主任,言詞歷練得相當鋒利,大道理說出來那是一茬一茬的。
她身邊還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婦,就是賈東旭媳婦梁拉弟。
梁拉弟懷裡還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小男孩,是她和賈東旭的兒子,大名還是叫賈梗,小名卻不叫棒梗,而是叫大毛。
自從她和賈東旭結婚後,賈張氏就找秦玉紅把李家的穿堂屋買了下來,自己搬進了穿堂屋去住,把原來的屋子留給了兒子和媳婦。
秦玉紅對曾經老鄰居這點要求也沒推辭,直接就答應下里,李家現在不愁房子住,李毅也不稀罕四合院以後所謂的升值,何況賈張氏還一直支援秦淮如,怎麼也不能不近情面。
到現在兩年了,賈張氏當初許諾梁拉弟的三轉一響都置辦齊了,賈東旭的腳踏車,小兩口的手錶,屋裡的縫紉機,以及收音機,都是她用自己的工資給他們置辦,甚至生活上也是她在維持開銷。
賈東旭夫妻倆的工資愣是就花不出去。行政改革後,賈張氏被評了個一級辦事員,每個月工資加補貼七十多,現在一家四口連她的工資都花不完了。
面對這樣的婆婆梁拉弟就沒有不孝順的道理。
易中海被說得面紅耳赤,不樂意的反駁道:“賈嫂子,雖然你現在是幹部,但也不能這樣汙衊我吧!”
“我能有什麼壞心思?”
“教他們尊老愛幼,教他們團結互助,難道還有錯?”
“再說了,東旭現在即便不是我在教,那也是給我磕過頭的徒弟,我教教他媳婦怎麼了?”
“呵.....”賈張氏一聲冷笑,“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我不說明白,那是給你留面子,組織教育我們對走了歪路的群眾要儘量拯救和引導,再加上大家都是鄰居,我才沒有對你上綱上線,現在你還要冥頑不靈?”
“張姐現在還留什麼面子啊!再留面子那就成了縱容,我是南鑼鼓巷的居委主任,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三大媽楊瑞華轉頭看向易中海,也不管他那張黑臉直接道:“老易,大家都是幾十年鄰居,知根知底,你也不比誰聰明,你不就是擔心自己以後養老的事嗎?”
“這事咱們院裡的鄰居沒為你考慮過嗎?我當居委主任以來,總共有七次勸說你收養孩子,甚至都給你物色好了人選,還有一次給你找了個烈士遺孤,父親在北方戰死,母親患病過世,人家有補助,生活上也不用你花錢,就因為人家八歲了,你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