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扎完針拍拍手回自己房間睡覺,護法的事不歸他管似乎形成了默契。
吳痕他們是幾點起床張秋生不知道,他反正是十二點左右醒的。還沒洗臉,李滿屯就叫他去吃飯。食堂裡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讓張秋生知道了一上午所發生的事。
那些欠債不還的衙內或他們所謂的高官家長,在張秋生他們離開後身上出現什麼狀況就不用多說了。
這些人也算經過風雨見過世面,但是又拉稀又癢癢,二老闆一會昂首挺立一會萎靡不振,昂首時一言不發,萎靡時卻一洩千里,讓他們驚慌失措。
畢竟是當官的,遇事就找有關部門撐腰。可是這次沒哪個部門為他們說話。省jǐng察廳值班副廳長說,照你們反映的情況看構不成傷害罪。從科學的角度,人家沒打你甚至連碰都沒碰一下,僅憑語言不可能造成你們所反映的傷害。
好吧,他們打了。可即使他們打了,也不可能會出現你們描述的情況。除非你們有醫學專家的證明。
深更半夜找找省醫大教授。被打擾了好覺的教授嗤之以鼻,你們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你們找金庸去,或哪個武打片導演也行。
最後沒辦法只得打電話去京城求援。官當到這地步在京城或多或少都有靠山。可是京城那邊的回答無一不叫他們失望。有的是表示愛莫能助,我無法幫你賴賬;有的是默默無語,話沒聽完就結束通話電話;有的卻是大聲咆哮,你敲詐勒索下屬企業還有理了?你欠債不還,唆使jǐng察開槍還有理了?
吳痕他們在舜渡的遭遇,經舜渡軍區彙報,早已傳到京城,並迅速流傳開。無論哪個大佬還是整個衙內圈子都覺得吳痕太軟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不還手打人。
當然這些吳痕他們都不知道。知道的是從清早開始這些人就到來省軍區,要找他們談還款事宜。可是門口哨兵不讓他們進,管他們是不是省級幹部。但答應他們報出要找的人名,哨兵可以幫著聯絡。
這些人傻眼了,他們弄了半夜卻不知道禍害叫什麼。當然這難不到這些人,立馬就有人打電話到舜渡。
四個女生出去會見這些人的。出去前當然徵詢了吳痕,問他們昨晚與這些人提了什麼條件。
吳痕悄悄告訴她們,條件是張秋生提的,你們只能高不能低。他那痰氣上湧大家都抵抗不住,千萬不能讓這小子逮到理由犯病。
三倍於本金,劉萍暗暗咋舌。不過再想想,誰叫你們這樣貪呢?對這些貪官就要這樣治。
二十多個苦主,聚在門口的卻有一百多人。他們的家人、秘書、司機都來了。那些苦主本人都在醫院做著各種化驗,吊著各種藥水。
與苦主的憤怒相反,軍區的官兵見到劉萍幾個女生過來都眼睛放光。女生他們不方便問,卻拉著跟在後面的小六子打聽,能叫人拉稀癢癢的是什麼招術?還有叫二老闆反向運動又是咋回事?
小六子撓撓腦袋說他也不會,然後又反問這些官兵:“天下還有這等門道?這個我也想學喂。”
;
第五百四十四章 去通江省城
() 胡小六子連忙放過眼鏡男,將坐在地上想往起爬的男生拎起來扶車旁站好,扭頭朝車內喊:“這個,偷看女廁所,吃飯不給錢,老爸還是分局副局長,應當抽得吧?”
李滿屯揮揮手錶示抽得,你盡情地抽吧。
胡小六子將鞋脫下,突然就抽了這可憐男生四下。他認為應當先將抽耳光練熟了再練脫鞋。四下抽完是一個停頓,然後又是四下。
後四下抽完小六子保持金雞dú ;lì,一手拎著鞋對這可憐的娃說:“這位同學,哈,你別怨我。是你自己同學檢舉揭發的。”他指了指那個眼鏡男,又說:“既然你自己的同學檢舉了,那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