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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豐的兒子叫王鐵鎖。那麼我改叫什麼鎖呢?改叫王金鎖、王銀鎖或者王銅鎖?這個,不太好。金銀銅都比鐵貴重,所長會認為我要爬到他兒子頭上去。改叫王木鎖或者王石鎖?這個,也不太好。鐵銅都是金屬。木石是什麼?明顯與所長的兒子不是一條心嘛。唉,緊跟領導很難呀。
李滿屯與孫不武被戴上手銬後變老實了。如實交待了文濤與他母親在理工大,被一個叫張秋生的學生藏了起來。
秦昆豐很滿意,對待這些犯罪分子就要來硬的,一點客氣不得。胡小滿開車,依著李、孫二人的指點,沒一會就來到理工大。
現在已是早晨七點來鍾。理工大的學生早鍛鍊的,早自習的等等都已結束,懶床的也起來了。理工大的校園裡非常熱鬧,很多路口都有早餐攤點。
車子在校園裡轉了一圈,沒看見張秋生。秦昆豐有點不相信李、孫二人,自己親自將頭伸出車外問人。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沒誰看見張秋生。
秦昆豐不著急。情況說明理工大確實有一個叫張秋生的學生。而且這個學生還相當有名氣,問到的每一個人都認識。這就好辦,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張秋生要是膽敢將文濤母子放跑,那找的就是他。
最後一次問人時,這個學生指著前面不遠處告訴秦昆豐說:“那不是張秋生麼?”
前面有個人上身穿一咖啡色夾克,敞著懷,裡面是黑色高領羊毛衫。下面穿一牛仔褲,明顯的地攤貨。這些沒什麼,讓人覺得彆扭的是腳上竟然穿一拖鞋。雖說是春末季節,但天氣還是很涼的,尤其是大清早更涼。這小子這時節居然就穿拖鞋了,還是光腳。那拖鞋還不是正規貨,是用木頭自制的,俗稱踏拉板。這種裝扮,叫人怎麼看怎麼彆扭。
秦昆豐立即斷定,這個叫張秋生的不是個好東西。吸取剛才對付李滿屯與孫不武的經驗,秦昆豐不打算與張秋生廢話。
他與胡小滿下車,一左一右向張秋生包抄過來。張秋生渾然不覺,還是靸著踏拉板,闢裡啪啦地趟過來。
近了,近了,待到距離張秋生兩三米遠近,秦昆豐與胡小滿同時伸手到腰間拔槍,並且大喊:“站住,不許動!”
張秋生顯然被嚇住了,掉頭撒丫子就跑。可能太慌張了,踏拉板都跑掉了。踏拉板離開張秋生的腳丫子就飛起來,以一種奇異的路線比箭還快地速度射向秦昆豐的鼻子與胡小滿的腮幫。
“啪、啪”兩聲脆響,緊接著“啊,噢”兩聲慘叫。秦昆豐的鼻子血流如注,胡小滿吐出兩顆槽牙。
張秋生不跑了,停住,轉身,往回走。附近的同學大喊:“張秋生,快跑啊!你怎麼回頭了?快跑!”
張秋生指了指秦昆豐說:“我不能跑。跑了,他肯定誣陷我拒捕。讓他們抓吧,有理總能說得清。”
秦昆豐與胡小滿根本沒聽張秋生說了什麼。胡小滿用槍指著張秋生大腿摳動板機,嗯,沒聲音。再摳,這次發現根本摳不動。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槍壞了?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窮得用手摳
與張秋生去外地拍戲差不多的時間,文濤與父母也趕往家鄉,他的爺爺死了。與他爺爺相依為命卻早已痴呆的奶奶得知老伴死後,立即變得清醒,但第二天就跟著老伴去了。
文濤的爺爺奶奶年齡並不老,他爺爺才六十出頭,奶奶卻只有五十多歲,原因是以前的人十幾歲就結婚。按照文濤他們家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