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喊名字,讓這些人最遲在下午下班前交一份三千字的檢查來,否則定斬不饒。
上午是馬哲,大課,建築學院九五級的不分專業幾百人集中在階梯教室裡。教授在講臺上唾沫橫飛,那些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不是做筆記,而是在寫檢查。
張秋生斜著眼睛看童無茶擠牙膏似的寫一段想一段,幸災樂禍地說:“你是首惡,最好寫五千字,以示態度較好。不然恐怕過不了關,馮老大絕不饒你。”
首惡是王朋吧?我在睡覺,他好好的要打我。捱打還不能自衛還擊,天下有這道理麼?童無茶又不無擔憂地說:“馮老大成心要整我,還真沒他辦法。”
馮德龍還算公平,被打壞的財物作價,由這些帶頭鬧事的人平均分攤。看著兄弟們掏錢,張秋生笑得肚子都痛。
單有餘一邊往外摳錢,一邊對王朋說:“你也太嬌貴了,別人打個呼嚕都睡不著覺。其實吧,你也打呼嚕,有人說過你嗎?我們這個寢室,除了張秋生與高山寒,個個都打呼嚕。也沒見他倆說什麼。”
他倆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他倆睡覺像死的一樣,打雷都不醒。別人打呼嚕與他倆毫不相干,當然沒什麼可說的。王朋又說:“他倆真要打呼嚕,能將人嚇死。”
第八百七十八章 只准摸,不準那啥
鄧二丫幫小哥哥買了一套西服。連襯衫加皮鞋一共是八千多。可把鄧九大嚇壞了,堅決不去試衣。鄧二丫說:“男人需要兩套西服,以便在一些正式的場合穿。別說你有衣服,警服在很多場合穿不出去。現在先買一套,寒假時再帶一套回去。”
鄧二丫又給嫂子買了一件衣服,讓小哥哥帶回去。至於家裡其他人嘛,在麒林買就行了。
從這個商場出來就遇見劉萍。劉萍一見鄧二丫就叫:“哎,你知道張秋然上哪兒了,我怎麼到處都找不到她?你也不知道?你們小區的孩子不都是張秋然的跟屁蟲嗎,怎麼不知道她下落?”
鄧二丫懶得回答劉萍,反問道:“你找然然姐幹嘛?然然姐從不做出頭露面的事,與你攪和不到一起。”
呃,鄧二丫家是府右陳釀的受益者,酒業公司的事可不能告訴她。劉萍說:“我來看看她哇。到申洋來不看看你們的然然姐,回去她弟弟還不得禍害我。”
切,你們商人是無利不起早。找然然姐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鄧二丫問:“你在申洋要待多少天?見到然然姐我幫你說一聲,就說你在找她。”
哦,我五號晚上走。劉萍叮囑:“你見到她就打我電話,我去見她。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下面陪我去看珠寶展。”
珠寶展?我又不懂珠寶,不去,鄧二丫說:“我還要給家裡人買東西。”
劉萍不管鄧二丫願意不願意,拉著她就走。劉萍帶著鄧二丫坐林肯,鄧九大開著桑得拉跟在後面,夏瓊也與鄧九大在一起。
這可是劉總吔,劉冬梅與羅真真就是被她看中的。跟緊了,看看有什麼機會。鄧二丫不是一般二般的牛,可以與劉總像姐妹一樣打鬧。與鄧二丫的關係一定要搞好。
鄧二丫是樸實的孩子,對珠寶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能吃不能喝的,戴身上就漂亮了?人要是長得醜,再加一肚子草包戴什麼都沒用。
鄧二丫糊里糊塗地被劉萍拉進一個所在,珠光寶氣琳琅滿目。劉萍興奮異常,東張張西望望,流連忘返目不暇接。
唉,今天一下午的陽壽恐怕就浪費在這兒了。鄧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