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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嫣也沒催逼,讓秦若蘭自己慢慢想。遇到何強時,正是臘月二十九。吳嫣將何強一頓臭罵,然後回去對秦若蘭說:“你兒子放出來了,你回去與兒子過年吧。”
吳嫣拿出三千元錢,說:“如果願意跟我走,可以預支一個月的工資,你拿去過年。初三就要回來,劇組裡有很多活要幹。”
秦若蘭初二就回來了。女兒沒回家過年,連電話都沒打一個回來。兒子吃完年夜飯出門,直到初二中午都沒回家。這個家已經不是家了,毫無留念之處。
《紅水塘》到正月底才殺青。吳嫣帶著秦若蘭找牛躍進。她要秦若蘭先將婚離了,以後幹什麼就沒了家庭之累。為防止老何不同意,吳嫣找牛躍進,問他監獄裡有沒有正在坐牢的朋友,老何膽敢不同意就打。
吳嫣當著秦若蘭的面宣告這是為秋生留的女人。這麼大的男孩也應當嚐嚐女人滋味了,我們做朋友的要幫他,別讓這小子憋壞了。
鳳姑,就是牛躍進老婆看著秦若蘭讚歎:“這女人真漂亮吔,麒林就是出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吳嫣說:“她叫秦若蘭。你看她臉漂亮吧?其實她身上更漂亮。真的比大姑娘還好。可惜男人看不到,看到了一定著迷。”
生性懦弱的秦若蘭,此時就像砧板上的肉,隨便吳嫣與鳳姑對她評頭論足。她現在一點退路都沒有,吳嫣給的三千元錢,除了年夜飯其餘的都被兒子拿走。她要離開,這個錢退不出來。
女人們在一起說話有時比男人更葷更黃,這些我們就不多說了。
操守仁是聽牛躍進說了,何強媽成了秋生的女人才決定收下何強。否則何強要餓死,哪個單位敢收他哇?
我們回過頭來。話說張秋生一幫人坐仁和茶樓前看街,何強來給他們倒水。這些人看到何強就想到他的那幫兄弟。由何強的那幫兄弟就想到他們的老媽。想到他們的老媽,就免不了要胡說一番,甚至心裡都咯噔咯噔地跳。
王紹洋一夥的人品雖然不怎麼樣,他們的老爸也不怎麼樣,但他們的老媽卻個個都是尤---物。正像二孫子所說的,這些女人是中年男人眼中的肥肉,青少年啟蒙的活教材。
李滿屯突然說:“老吳,你不是心裡悶著個嬌嬌嗎?我們去將她叫來,撈個油水再說?”
吳痕現在也夾一起胡說了。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進步。但要是叫他來真的,還是沒這樣大的膽。從小養成的基本品德不是那麼容易墮---落的。再說,自從在朱惠娟家拍電影,他與張秋然的關係差不多已經確立。前不多久,元旦那天,吳痕鼓足勇氣向張秋然表白。
張秋然沒說話,低著頭,看見吳痕小腿肚子都在顫抖,忍不住轉過背去捂著嘴笑。吳痕以為遭拒絕了,灰心喪氣地說了聲對不起,無精打采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秋然罵了聲:“白瓜,回來!”
吳痕興奮地差點暈過去,一把抱住張秋然。這次真的遭拒絕了,張秋然推開他,說:“我要看你的表現,考察期為一年。”
現在的考察期尚不滿一個月,吳痕哪敢胡來?再說了,由悶—騷轉口花花已經很了不起,再要下滑一步真的不行。這是他的本性,倒不是怕張秋然。
五個兄弟正口若懸河胡說八道,突然一條鞭子抽過來,將茶几上的煙啊,小吃啊,茶杯啊全都打翻在地。五個男生不用想就知道然然姐抽的。
男生們呆呆地坐著,然然姐要打你還敢躲?繩鞭第一個就抽在張秋生背上,再就是宋念仁。最後一鞭終於抽在了吳痕背上。
吳痕捱了一鞭卻出了一口氣,覺得非常舒服。張秋然如果不抽,就說明將他當外人。這一鞭抽得非常好,吳痕希望能抽重一點。
張秋然準備再給他們一人一鞭時,茶樓內突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