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你半天假晚餐再來,去吧。”
文媽其實沒正規的名字。在孃家時小名叫蘭蘭,結婚後生了孩子就叫濤濤媽,後來辦身份證,村裡給她填了任小蘭的名字。她對自己的名字一直沒什麼印象,因為別人原來怎樣叫辦了身份證後還是怎樣叫她。直到進了公司後,任小蘭才成為她正式的名字。
任小蘭剛出食堂門就看見老公等在門口。老公沒說話,看見任小蘭出來扭頭帶著她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對她說:“蔡少爺在裡面等你。”待她進了門後,老公將門帶上默默回去掃地。
蔡永康找到文爸,說的話很無恥,我們就不多複述了。在這個公司裡蔡總就是天,國人大多數都有畏上心理,這裡的人沒有膽敢反抗蔡總的。
蔡總對於文爸,一個最下層的清潔工那是高山仰止的存在。再說,他不能失去之份工作,否則兒子的每月生活費,每年的學費就沒有著落。文爸只有屈辱地同意,讓老婆去侍候蔡總的兒子。
蔡永康一見任小蘭進來就輕浮地說:“小蘭來了?快過來,想死我了。”
蔡永康不常來公司。他進了師大的成教學院,立即被師大的女生吸引的成天流口水。師大向來是美女如雲,蔡永康都看花了眼。
憑蔡永康的能耐想泡師大的美女很難。成教學院本身就讓那些女生瞧不起。成天開著大奔就能泡到美女?這個倒不一定,師大美女當然愛錢,但除錢之外,你本人太過草包也不行。
蔡永康當然聽說過十大校花,還有許多院花、系花。十大校花根本只是傳說,一般人很難見到面,就別說成教學院的人了。
劉冬梅與羅真真還可以找宣傳海報看看,張秋然、夏小雪這些頂級美女憑蔡永康這個暴發戶的兒子也能見到?她們也沒海報供人yy。
蔡永康拿出三千元,對他宿舍的幾個色友說:“誰能讓我見一下張秋然或者夏小雪,除了這三千,還去你們指定的任意酒樓吃一餐。”
色友們說,張秋然與夏小雪我們也想見吔,可惜一點辦法都沒有。另外張秋然千萬別招惹,據說有個宿管大媽保護著,一個不對付她就打人。
也有人出主意,打聽好張秋然在哪個教室聽課,下課前等在教室外總是可以見到的。
這個主意不錯。資深泡妞專家蔡永康真的跑一個教室外等。可是,尼瑪,還沒到下課時間,校保衛處的人就來了:“你躲在這兒鬼鬼祟祟地幹什麼?啊!跟我到保衛處來一趟!”
保衛處的人將蔡永康訓得頭昏眼花,卻並不死心。好吧,張秋然我招惹不起,劉冬梅、羅真真與張秋然一個班一個寢室,我也招惹不起。夏小雪是研究生,我更招惹不起。
但是師大里美女這麼多,總有一些我招惹得起的。那個鄧二丫,聽說也是大一新生,聽這名字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我去泡泡總不要緊。
大前天,還是趁下課,蔡永康跑去找鄧二丫。他只看到一個背影,憑那個身材就可以知道是美女,他跟在後面大喊:“鄧二丫,我請你去吃飯,鄧——”
話沒說完就被鄧二丫班上的男生抓起來一頓好打。靠,鄧二丫的名字是你這水貨能大呼小叫的麼?
腿被打瘸了,胳膊被打腫了,嘴與鼻子被打破了,眼睛被打成熊貓了。蔡永康跑回家向爸媽哭訴。蔡媽心痛的直流淚。蔡父卻怒火萬丈,問道:“你沒向校領導報告?你怎麼這樣沒出息呢?誰打你,要向校領導反應,向派出所報告哇!”
蔡父親自帶著兒子去學校,他要學校處理那些打人的學生。這事正宗歸保衛處管。可是對於保衛處的提問,蔡永康卻回答不上來是誰打了他。當時是十幾個男生一起上,他連人都沒看清就被打倒。何況即使看清打他的人,他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名字。
趙主任看著蔡永康這個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