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寬。你看吧,這樣的長相,他家的老夫人也大致差不多吧?嘿嘿,嘿嘿。你認為領導口味不同常人?再者說了,此人年紀怎麼著也有四十郎當了吧,他家老夫人差不多已過花甲之年,領導會讓她發揮餘熱?”
李滿屯點頭稱是:“對,對,人民領導愛人民,再苦不能苦其老母。那麼,此人的馬屁術就大有講究了。哎喲,怎就忘了這一招呢?難不成竟然是他,他,他的愛妻英勇獻身?你還別說,這是大有可能的。他愛人出身官宦之家,深知入仕之道,不惜以身為其夫謀一正途?”
張秋生深以為然,點頭道:“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不一定出身官宦之家。說不定是小家板磚,鄰家大嫂。領導見其積極主動,殷勤體貼,也就勉為其難,聊勝於無。”
這兩個水貨旁若無人熱烈聊天,也不管有沒有人搭理自顧自說的高興。
派出所的其他jǐng察全然不顧同事情份,個個抿嘴偷笑。看來那人為人確實不怎麼樣,否則同事們不幫他也就罷了,哪有站一旁看笑話甚至覺得解氣的?
張秋生與李滿屯見此情形,更加胡說八道。只氣的那人臉sè鐵青,連連跳腳小赤佬、小癟三的罵不住口。
門口突然傳來汽車的剎車聲,明顯是車開的很快而急剎車的聲音。“吱——”的一聲,很刺耳。jǐng察們飛快的向門外迎去,那個一直被罵的jǐng察邊跑還邊指著兩人罵:“小赤佬,你們死期到了,讓你們狂!”
張秋生與李滿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張秋生問:“你電話打通了嗎,打給誰的?”李滿屯說:“打是打通了,是打給我爺爺的。可惜話沒說完就被掐斷了。”張秋生再問:“五個W說了幾個?”
李滿屯沮喪地說:“只說了一句,我被關在哪個派出所。為了什麼事還沒說電話就斷了。”
張秋生一拍大腿說:“好啊,掐得好,掐得妙,掐的瓜瓜叫。”李滿屯不明白張秋生為什麼這樣說,問:“好什麼哇?”
張秋生笑著說:“這你都不明白?你爺爺好歹也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將軍吧?好好的電話突然斷了,他肯定會不停的回撥。撥不通,他就會覺得問題很嚴重,你受到了某種強制。這樣你爺爺還不火急火燎的找人救你?”
“對哇,”李滿屯也一拍大腿,說:“掐電話的那人,看來還真是傻-逼。無形中等於幫——”李滿屯話沒說完,突然衝進來三個jǐng察,平舉著手槍對準他們兩人。張秋生身子一閃,眾人只覺眼睛一花。三個舉槍的jǐng察手上空了,旁邊條桌上多了三支手槍。
張秋生看著桌子上的槍,心中氣惱,望著那三個還在做shè擊狀的人說:“子彈已經上膛,你們就不怕走火傷人?你們——”話沒說完,張秋生身子又是一閃。
原來來的是五個人,三個人衝在前面,兩個人跟在後面。後面兩個見前面三人手中的槍被奪,便停步不前。躲在別人後面,悄悄的將槍拔出來。
張秋生又是將槍往桌子上一扔,衝那五個人說:“我是為防止事態的擴大,才將槍放這兒。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你們真的打算不了解情況就開槍?你們就不怕傷及無辜?”
一個臉上有一條淡淡血痕的人,貌似是五人之首,看看桌子上的槍,想過去搶來。但想想面前這少年動作太快,似是學過武,只怕搶不到手。見張秋生如此說話,便回答說:“傷及無辜?你們無辜了嗎?告訴你襲jǐng之人可以當場擊斃。”
襲jǐng罪名扣下來,張秋生就不樂意了:“襲jǐng?你看見我襲jǐng了?你連看都沒看見,一來就要開槍,是不是草菅人命?是不是把群眾的生死太不當回事了?”
那人態度非常強硬的說:“我們接到有人襲jǐng的報告,就按襲jǐng案件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