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聽,不說也罷。”
李滿屯對這可能不愛聽的很感興趣,追問道:“哦,還有我不愛聽的,說說看?”
張秋生認真嚴肅地說:“我只是轉述啊,先宣告瞭,到時別怨我。他們說啊,那個叫李滿屯的最拆爛汙,小癟三小赤佬。抓住了非捅擦孃的菊花——”
李滿屯知道這是張秋生藉機罵他。可是一來是自己上竿子叫他說的,二來也打他不過。只能爆粗口:“cāo,你就瞎咧咧吧。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名字。”
李滿屯想了想,又說:“不過,他們必定是在說我們壞話,說的是我們兩個,不會單單隻說我一個。想必也是小赤佬罵不絕口,菊花卻是不會捅的,畢竟這是在開會不是私下場合,必要的面子還是要顧的。”
張秋生沒回答李滿屯的話,仰著頭像是在望天。李滿屯知道他是在凝神聽派出所裡的說話,忍不住又要追問裡面在說什麼:“喂,老張!”見張秋生沒搭理他,正要再次追問時,突然一輛路虎一輛奧迪急速開過來,在派出所門前停下。
路虎車上下來兩個軍官,一個二毛三一個二毛四。奧迪司機下車開啟後面車門,出來一個扛著一顆將星將軍。
李滿屯大喜,說:“撈我們的人來了,我們過去。”張秋生說:“你一人去吧,組織上相信你能把問題說清楚。我們山野草民就算了,其實我從小就怕jǐng察。跟你們一起是沒辦法。別看我無所謂其實心裡怕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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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老古與老金
今天這派出所大概很忙,留在所裡的只有五六個人。時間還早,前來辦事的群眾還不多。透過緊閉的玻璃門,只看到兩三個人往裡面張望。突然聽到李滿屯在裡面大喊:“喂,喂,喂喂。”接著就是猛拍電話叉簧,然後就聽他在大罵:“我cāo!誰把電話給掐了?”
李滿屯衝出房間指著那幾個jǐng察,罵道:“你們誰把電話掐了?給我站出來!”一個jǐng察退得遠遠的說:“想通風報信?想得美呢,電話當然要掐!”
張秋生一把拉住要上前打人的李滿屯,對那jǐng察說:“我們是未成年人,出了任何事都應當通知家長。這是法律規定!你們無權剝奪我們法定權力!”張秋生也很生氣,這jǐng察也太不長屁眼了,這不是成心要將事情搞大嗎?
別說,這jǐng察還就是不怕事情搞大,他站在其他同事背後大聲說:“未成年人?未成年人犯罪照樣槍斃!告訴你們,請誰來也沒用,你們死定了。敢在派出所裡鬧事,我叫你們狂!”
張秋生突然大笑,笑的前仰後合,笑完擦擦眼睛說:“看來你是大大的法盲,一點法律不懂,你是怎麼混進政法隊伍的?就純拍馬屁?那你的馬屁功不小啊,啊?哈哈哈哈——”
其他jǐng察不好意思跟著笑,但也都扭著頭咧著嘴樂。李滿屯就更是來勁,跟著起鬨說:“純拍馬屁恐怕不行,那太水了,總得有點乾貨才行。我看呀,說不定是領導的大舅子。”
“no,no,no。”張秋生大搖其頭,說:“不是,絕對不是領導的大舅子。舅子嘛,是很正常的,但凡有姐妹的都要做舅子。你看他那長相,看明白了嗎?與一般人明顯不同。知道了吧?哈哈哈哈——”
李滿屯一臉的思索,一臉的追求真理,一臉的求知yù,自言自語:“難道,莫非,也許,可能,竟然,竟然是他的母親與領導,那啥?”
“no,no,no,”張秋生再次大搖其頭說:“絕對不會,他母親在家好好的,一點事沒有。為什麼?唉,不是我說你,這麼點事也看不出來?你看此人哈,塌鼻樑小眼睛,鯰魚嘴,上嘴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