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發財本來就是一回事,所以衍生出此物也屬瓜豆其所。”
“有這回事?”小潘半信半疑。
“是真的嗎?”陳嬌嬌杏眼圓睜,嬌聲說道。
魏志敢有點尷尬,他擔心自己說出了實情,他們兩個是不是會有點鄙視自己呢?但見他們兩個凝神靜氣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想得多餘。他用眼瞧著陳嬌嬌那可人的樣子,居然忘了繼續往下敘說了。
陳嬌嬌感覺到了魏志敢的那火碳似的聚焦,立即還了一個厭惡。潘利來趕緊從中調停,讓他精彩繼續。
“取走那個東西以後,我就覺得這頭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了,空蕩蕩的,沒著沒落的感覺。”魏志敢誇張地晃著頭說。
“魏哥,這麼說起來你的手術不是蠻成功的嘛,幹嘛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呢?”潘利來說。
“唉!說來話長。”魏志敢放下杯子說,“哎!你們說從我腦袋裡取出的這個東西,按道理來講它應不應該還給我啊。可是院方就是不給,他們說留著用來做什麼標本。我就是不答應。
憑什麼呀?告訴你們,他們以為我全麻了什麼也沒聽到,其實他們說的話我全聽著呢,我不是靈魂出竅了嗎?一取出來的時候,他們就說那個東西可值錢啦,比黃多金還要貴重。和他們交涉無果,我們又聘請了律師在北京那打起了官司。這不,一拖就拖了那麼長時間。”
“那最後結果怎麼樣呢?”小潘問。
“唉!我一外地人,哪那麼容易勝訴啊。律師費倒是花了不少,最後醫院方面說,那個棺狀結金因為不適應北方的氣候居然漸漸地融化揮發了。你說這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魏志敢無奈地說。
聽到這裡,陳嬌嬌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嘲笑,為避免失態,她不得不用八張餐巾紙重重地捂住了嘴。潘利來也覺得魏志敢現在可能大腦已經壞了,以前知道他貪財,沒想到現在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兩人遞了一下眼色,總算是沒有笑出聲來。
他們坐著說話的時候,不斷有濃裝豔抹的風韻女人過來請他們兩位男士跳一曲,都因為魏志敢的精彩故事尚在進行中而未能成功。
“魏哥,那你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總不能老是休息吧?”潘利來理上了正題。
魏志敢當然知道這是指他的工作的事情。一提到這件事,魏志敢就覺得自己頭腦裡的那個物件又回來了,他是滿頭腦的不舒服。一個多星期前,他剛回到家的第二天晚上,他就到駱局長家報道去了。
那是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晚飯後正在家裡看電視的駱局長夫妻倆聽到外面有陣陣敲門聲,這麼晚了,又會是誰呢?局長大人家裡常有客人走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柳絮菲說:“我去看看。”
她還沒到大門跟前,就問:“誰啊?”
“是我,小魏!”門外答道。
“誰?”柳絮菲仗著膽子又顫聲問道。
“是我,魏志敢!”還是那個聲音。
柳絮菲心裡一突,趕緊往回跑去。
各位不要奇怪,心說魏志敢的情況說別人不知道,駱局長一家怎麼也會矇在鼓裡呢?
魏志敢離開林懷剛去北京的那幾天,駱局長倒是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尋問病情,後來聽說北京大醫院的權威專家都診斷魏志敢生的不是一般的病,更主要的是讓董朝陽做拆遷辦主任的計劃落了空,讓駱繹崎覺得好生沒有面子,再加上聽說殷常委馬上就要做上了副市長了,更讓駱局長心臟病常犯,他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魏志敢的死活。
而這次北京治病之行,也讓魏志敢進一步領悟到平常人等的趨炎附勢和官場的人走茶涼。想他魏志敢做拆遷辦主任期間,哪怕就是個小小的感冒頭疼,關心他的朋友和單位的職工那慰問的電話是一個接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