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工作,也無人訴說,只能來找楚豹良訴訴心中的苦悶,另一方面,這邊畢竟是省城,離他父親要近一點,他希望能得到最新的事態進展資訊。
兩人琢摸了一夜,總覺得此事十分的蹊蹺,那櫃子裡的五萬元錢到底是哪來的?怎麼會這麼巧?
“這實在像一場陰謀,一種陷害。”楚豹良說,“時書記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難道事前就沒有一點跡象?”
時東然說除了苗虎因為時發清的事懷恨在心,而且曾經說過威脅之類的話外,別的倒也發現什麼異常。可是這個人似乎和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既沒有參加建橋,也沒有去行賄。
提起苗虎,楚豹良還是有點印象的,但僅僅是見過一面吃了頓飯而已,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山道雖然鑿開,但是卻很少有汽車在這上面行駛,特別是像這樣一輛高階的越野賽車,開車還是個英姿颯爽的俊女郞,吸引了許多圍觀的行人。
“請問殷由之在哪?”小女子搖下車窗,露出一張城裡人的細皮嫩肉來,竟然把這山裡的泥土莊稼人都嚇跑了。
還是二傻子不怕,他直接把這女子連同她的車子帶到了村部。
殷由之正在給孩子們上課,孩子們那鳥兒般精靈的耳朵早就聽到那嗚嗚的汽車響動,齊唰唰地向外窺探。
女子從車上走下來,瀟灑地一帶車門,順著二傻子的手指,信步來到教室門口。
兩個女人乘上汽車,一溜煙地消失在村口,來到山外邊偏僻的一家茶飯,落座。
這差不多荒郊野外的地方,來往行走的都泥土土的田頭人,這冷不丁地來了兩位貌若天仙的美女天嬌,還帶著一輛銀光閃閃的四條腿不吃不喝跑得快的洋汽車,茶館老闆眼都直了,不等吩咐,便主動撿兩大碗,放在身上繫著的看不清顏色的圍裙上使勁地擦了又擦,倒來滿滿兩碗白開水,樂呵呵地呈了上來。
殷由之對花嬌的到來很驚奇,她第一感覺甚至是心頭一突,以為是楚豹良出了什麼事了呢。看著那小女子沉著鎮定的悠閒樣,殷由之放心了。
“看得出,你的婚姻很美滿,生活很幸福。”花嬌謀劃已久,單刀直入,潛笑中咄咄逼人。
殷由之感到很唐突,這好端端的一個素不相干的人竟然突然發出這樣的譩斷,她真的一時無法應對。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姐姐這一笑,就算是肯定了。”花嬌穩紮穩打。
“你跑了這麼遠的路,該不會就對我的私人生活感興趣吧!”殷由之不甘示弱,挑眉反問。
上次的醫院一面,已經註定了兩人不會是什麼友好關係。
“姐姐倒底是聰明人,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姐姐你自己幸福著,當然也一定希望別人幸福吧,特別是你的親朋好友。”花嬌把一隻發黑的大碗往面前移了移,看一眼,又推到了一邊。
“我干預到了誰嗎?”殷由之看了看另一隻碗裡的水,上面果然漂了一層油混混的東西。但猶豫了一下,伸手端了起來,一仰脖子,竟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
“可是楚豹良自從上次見了你之後,好像還想著你。。。。。這你知道嗎?”看著正在用紙巾擦嘴的殷由之,花嬌心頭一震,不由得歇下了語氣。
“相隔這麼遠,我怎麼會知道,再說那是他的事情。你到底想怎麼樣?”殷由之心頭一動,不知道是傷心還是喜悅。儘管她知道楚豹良沒有忘了她,應該還會愛著她,但是透過花嬌的嘴裡說出來,她感覺是另一種味道。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愛楚豹良,我想和你做一笑交易。”花嬌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
“交易?什麼交易?”殷由之心下一動。
“你放了楚豹良,你家的一切事情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