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新德當然明白嶽康的意思,很熱心的對萍兒指點,將千里醉的大小事情以及他自己多年的經營經驗也好無保留的說給萍兒。他看得出萍兒是嶽康很看重的人,他所知道的都一一講解給萍兒。
萍兒學習的很用功,有不懂的地方也都向他虛心請教,漸漸的兩人也熟路了,王新德很喜歡萍兒這個乖巧的丫頭,做事很用心,肯專研,也很有耐心。
如今的萍兒已經今非昔比了,經常來千里醉的客人都知道這個花容月貌的女孩在酒樓裡擔任著重要的地位。
按照嶽康的話說,現在的萍兒已經是千里醉酒樓的大堂經理兼財務部經理,一切的事務都要經過她手。
有萍兒在王新德倒也省去不少事,真正的退居了二線,只是萍兒有些不懂的地方還要向他請教。
萍兒今天上身穿了一件乳黃色的緊身上衣,下身穿了一件也是那種緊口的衣褲,將一頭烏黑的絲髮高高挽起,束衣簡單,身上沒有一件多餘的裝飾,柳眉桃眼,臉上掛著職業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間接乾淨,又給人一種專屬女人的幹練味道。
此時萍兒站在酒樓的櫃檯牆面,蔥白的手指不停撥弄算盤,算盤發出啪啪的脆響聲,萍兒額首微微下垂,兩道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的眼睛一動一動,映在她那白皙的面容上,似是兩隻翩翩飛舞的蝴蝶。
眼下已經中午時分,千里醉酒樓的客人陸續的多了起來。
每進來一波客人都有服務員將他們帶到座位上,熱情的招待,每當客人進來的時候萍兒都抬頭微笑向客人打一聲招呼。
有萍兒坐鎮千里醉的酒樓無疑是千里醉又一道亮麗的景色,前來喝酒的當然男性居多,都忍不住的多看萍兒兩眼。
萍兒不知道的是她拿著賬簿在櫃檯上,用心算賬的時候,那用心的樣子以及偶然皺起的眉頭,早已經吸引了幾個是男人的眼球,將他們的魂都勾去了,甚至有些誇張的男人,口水那是嘩嘩的流。
他們即使垂涎萍兒的美貌,可也沒一個人敢上前搭閒調戲,一是那個如仙女一般的女人令他們沒有褻瀆的勇氣,二是上次有個富家公子出言調戲了萍兒幾句,之後就被大刀幫的人給拉出去,至於受到了什麼懲罰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萍兒站在櫃檯前方,時而皺眉深思,時而嘴唇輕動似在默唸什麼,時而手指輕輕的點眉頭,時而揮筆用心在紙上寫字。
千里醉酒樓客人多,這賬目也就非常多,這每天賬目就已經夠萍兒忙活的了,但也每想到這是在為嶽大哥做事情,她便動力十足,儘管萍兒昨天晚上拿著賬本回去忙活到半夜,還是沒將那些賬目算完。
不得以今天還要繼續忙活那些賬目。
“萍兒姑娘,那桌客人已經花了五兩銀子。”
一個身穿服務員裝飾的少女,走到櫃檯前對萍兒說道,千里醉酒樓打破了以往的理念,店中不再有夥計一說,只有服務員和服務生兩種,廚房的掌勺老大也被稱為廚師長,管理著整個廚房。
按理說大家應該喊萍兒為經理的,可萍兒卻說還是喊她的名字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那麼生疏的稱呼。
“嗯,好你去給客人拿一罈杜康過去。”
萍兒說道,說完後忙在另外一張紙上寫上,送杜康一罈,這個是千里醉酒樓所規定的每當客人消費滿五兩銀子之後免費送上一罈杜康。
一天送出去多少壇酒賣出去多少壇酒萍兒都一一記下來。
“黃燜牛肉一份……”
“京醬肉絲一份……”
“炸青蝦一份……”
“水煮魚一份……”
隨著客人的增多,千里醉開始熱鬧起來,到處都是服務生穿梭的身影。
萍兒知道昨天的賬要趕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