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到懸崖邊上後就停下了腳步,矮的嘆了口氣:&ldo;唉,這三生泉也不知道要修到什麼時候,怎麼總是個修好了又壞呢?&rdo;
高個子的便加頭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小聲說:&ldo;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他們懷疑是有人在故意破壞。&rdo;
&ldo;喝,誰敢破壞三生泉,不想活了嗎?&rdo;
&ldo;是呀,可是就有人不想活了呀,所以這池子才會隔三差五的壞掉嘛。&rdo;
&ldo;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快去修吧,聽說大人已經回來了,指不定他什麼時候突然來了興至要來看三生泉,而我們卻還沒有修好,那可就慘了。&rdo;
兩人不說話了,轉身走向了懸崖下。
是的,走下去,就好像我們正常人如履平地似的,整個人於一種傾斜的姿勢往下走。
我心裡暗討著,這三生泉我聽南宮烈說過,沒想到就在這下面。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悄悄地走到懸崖邊往下看了凝視著,只見厚雲層層疊疊,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究竟是什麼樣子。
卻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歷喝:&ldo;呔,那人就是來損壞三生泉的小賊。&rdo;
才聽到這聲吼,就見雲層突然甩上來一根繩索,那繩索上有個圈釦,一下了就套到了我的脖子下,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只覺得對方重重地一拉,我整個人便一點也不聽使喚地跌了下去。
太高了,懸崖的高度足於把我嚇得驚聲尖叫起來,這一驚讓我醒了過來。
眼前的一切照舊,香爐裡還是冒出裊裊香菸,葉帥和劉一生的談話依然像先前那樣一句一字緩緩地傳進耳朵裡來,我看了身邊不遠處的左書函一眼,他正聽他們的談話聽得投入。
看樣子剛才我沒有驚起來,否則多少會有些尷尬,誰想這麼一會兒,我居然會做了這樣一個怪夢呢。
看了眼時間已經差不多十一點鐘了,葉帥說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聊到這裡,以後有機會再登門拜訪,我卻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終於可以走了。
劉一生很客氣地我們送到院子口,左書函卻不走了,說要留下來陪老師。
這大晚上的,鄉村的道路並不好走,我高一腳低一腳地跟在葉帥身後。
夜風吹過,到是清醒了不少。
上車後我問他:&ldo;怎麼樣,這個人真的有本事嗎?&rdo;
&ldo;是有本事,他的見解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rdo;葉帥認真的開著車子,他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反正他們男人喜歡鑽研的東西我也不太趕興趣,我現在只想一門心思把紫心印給練好,好早日可以穿梭在冥陽兩界之間,這就行了。
後來葉帥把我送回梧桐街後就走了,他始終沒有跟我說起左書函的分裂症是否真的治好了,我的心緒也被那個夢給攪亂了,所以也沒問。
葉帥走後我獨自一人回到了別墅門口。
看到家裡燈火通明,知道至少還有個阿生和尖尖等著我,頓時心裡安生了不少。
進屋後看到兩傢伙正在打遊戲,阿生連忙一放手柄站起來說要去給我做飯,我告訴他吃過了,坐到沙發上看他們玩了一會兒後,我問尖尖:&ldo;尖尖,你不是有好幾百歲了嗎,那你有沒有去過冥界,知道三生泉是什麼樣子嗎?&rdo;
尖尖愣了一下:&ldo;什麼意思啊小念,該不會是你的南宮大人讓你來審我的吧?&rdo;
&ldo;不是,只是好奇而已。&rdo;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冥界是一個空間,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沒事時就亂闖進去的,所以尖尖才會這麼有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