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書為此記恨他多年,時不時地還在皇城中給他使絆子。
衛司赫擠出這個字,戎瑾玉立刻就鬆開簪子,撲進他的懷中。
衛司赫也鬆開手,簪子落地,他抬起流血的手,拽著披風將赤身的戎瑾玉裹進去。
摸了下她冰涼的臉蛋,卻摸了她一臉的血跡。
「對不起……」衛司赫閉眼睛,啞聲道。
或許……他也應該從心從欲一次,畢竟他這一生短短的喜樂,皆來自懷中之人。
戎瑾玉勾引成功,衛司雪功不可沒。
但是第二天衛司赫還是用軍杖親自照著衛司雪的後背抽了十幾下,全都腫成一條一道,可把折春心疼壞了。
衛司雪這傷一直到啟程之前才好差不多,足可見衛司赫是真的恨她自作主張。
他不可能拋棄戎瑾玉第二次,就算死,衛司赫也絕幹不出這種事,尤其是戰事已經結束。
但是他若回皇城受封,準備留在朝中做官,那必然要被皇帝指婚,聯姻乃是鞏固權勢、牽制權勢的最佳手段。
但是衛司赫要了戎瑾玉,就不會再讓皇帝指婚。他只能如衛司雪說得一樣,尋一塊不緊要的封地,求個恩賜,從此做個閒散王爺了。
哥倆的暗潮洶湧,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衛司雪覺得這幾棍子捱得值。她不想再讓折春受人議論,一如折春不希望她因為自己受人詬病一樣。
在衛司雪看來,建功立業的英雄自古多如牛毛,但是功成身退,才是真贏家。
從此遠離紛爭,愛人在懷,這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美?
他們啟程的時間定在八月十六,衛司赫,戎瑾玉,折春,衛司雪,包括戎問楓,幾人一起在距離駐軍地不遠處的一個小城鎮的酒樓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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