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部恢復。
折春一夜沒睡,不是因為行軍床太小,而是他怕天亮。
他怕天亮了,一切就都會消失,所以瞪著眼睛到天明。
等到天徹底亮了,而衛司雪還側身躺在他的懷裡,折春才總算相信,這一次不是做夢……
他現在很想找一個地方激動地大哭一場,可衛司雪要他笑。
折春看著衛司雪,眼中有水光在閃動,然後勾起嘴唇,對衛司雪展露了一個微笑。
只不過笑得很難看,有點像要哭了。
衛司雪嘖了一聲,抬手戳了戳他的嘴角:「……去處理傷員吧。」
折春轉身走了幾步,衛司雪又喊他,說:「中午我們一塊吃吧,我從我哥哥那裡偷一點鹿肉乾,我們去後山吃。」
折春腳步頓了頓,回過頭對衛司雪再度勾了一次嘴唇。
這一次看上去倒是有點像笑了,衛司雪也揚起一個大大的笑,看著折春又轉身。
衛司雪沒有看到折春在轉身之後眼淚飛速地滾落,控制不住地不斷地朝著地上砸。
折春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就算外表顯得有些弱,但他從來都是能站在別人夠不到的地方去操縱一切的人。
只有衛司雪是他的意外,是他的軟肋,是他哪怕喜歡到骨頭髮疼,也不敢吐露隻言片語的人。
他怎麼敢像那個夢境當中一樣,以一己私慾,就毀掉衛司雪的美好姻緣。
他怎麼敢讓衛司雪為他變得默默無聞?
拋開一切情愛,折春覺得衛司雪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建功立業,成為她曾經夢想成為的女將,她為此甚至練壞了身體,無法再做母親。折春絕不可能毀掉她的夢想,絕不肯因為自己牽累衛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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