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抓的。”言忠回憶地說。
季道澤立刻看向他們,隨後,他抬起頭,更加仔細地看看這片林子,這是他當時嚇上官容仁時的竹林,而按季道君所言,從這再往前走沒多遠就能進入‘黑羽黨’設的陣法了,真不知道是該說慶幸呢還是該說不幸,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黨羽會如此隱蔽,前後都有不同的陣法保護,真是萬人難破啊。
季道澤不禁地眉頭緊鎖,一聲嘆氣,轉身衝他們說:“好啦,我們快回府吧。”
而言忠卻一直回憶著那個黨主的一言一行,他怎麼想都覺得那個人就是季正賢,但無憑無據的又怎麼好向季道澤說明呢?而且如果真的告訴了他們,他們又要如何面對呢?私建黨羽,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季正賢不會不知道的。這時,他又想起了季道君在牢時說當今皇上是被逼反朝時,那個黨主似乎有同感地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言忠懷疑如果那個黨主是季正賢,那麼這裡面一定有內幕。
玉兒隨上官容仁腳慢心急地來到季府門前,正當上官容仁要上前叫門時,玉兒卻攔住了她,上官容仁一臉不知為何地看一眼玉兒,玉兒有所顧慮地看一眼上官容仁,隨後看看左右,說:“我們這樣貿然叫門好嗎?”
“你顧及什麼?”上官容仁有些不解地問。
早上還心急如焚地讓我陪著來季府,怎麼現在到了卻又有所顧及了呢?
玉兒站在那裡吱唔著半天說不出理由,而這時,季正賢單人獨騎地回到府上,正當他距離府門不遠處,他看到了站在府門前的上官容仁主僕,他的府門前突然出現兩位姑娘,這讓季正賢著實的心裡起疑,他並未露面只是躲在一旁靜看事情的變化。而這時,上官容仁的一個側臉,讓季正賢突然覺得很是熟悉,像在哪裡見過。而正當他埋頭苦想時,季道澤兄妹和言忠來到府門前與上官容仁主僕說話。
上官容仁主僕出現在季府門前著實讓季道澤兄妹吃驚,季道君一眼就認出了上官容仁就是位‘尚姐姐’再一想起季道澤曾經告訴過她,上官容仁被上官將軍女扮男裝,於是,她有些犯難地看一眼季道澤,而這時,她無意中看到站在上官容仁身邊的玉兒,她這才想起,前一段時間這個玉兒找過季道澤,而這時,她也想起,這個玉兒就是一直陪在上官容仁身邊的丫環,但因為上次急著辦事所以沒認出來,這時,她上前問玉兒,說:“你不就是上次來我們家找我哥哥的人嗎?今天怎麼又來了?”
“你找過我?”季道澤有些意外地看著玉兒問。
玉兒點一下頭,解釋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今天是路過。”
這話說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信,他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玉兒,上官容仁更是弄不懂玉兒,為什麼要說謊呢?難道是因為她在場嗎?這時,上官容仁一把拉過季道君,說:“我有事告訴你。”隨後,她給了玉兒一個眼色。
季道君不知這裡的事,被上官容仁拉走了,但正好,反正她也有事要問上官容仁,上官容仁的離開確實讓玉兒打心裡輕鬆許多,她有些害羞地抬頭看一眼季道澤,而上官容仁的離開,季道澤的心裡似乎有些失落,是因為上次拆穿她是女兒身的原故嗎?於是,他有些地看一眼玉兒,隨後也勉強地笑了一下。玉兒見她們都離開了,便走上前,拿出荷包,遞到季道澤的眼前,說:“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一片心意。”
季道澤有些意外、訝異地接過荷包,但,不知是因為季道澤心不在焉,還是因為玉兒有所顧及,在季道澤與玉兒一接一送的過程中,荷包竟然落地了,看著用於傳遞愛意的物件落地,玉兒彷彿明白什麼地看著落地的荷包,季道澤看出玉兒失望的樣子,連忙彎下腰撿起那荷包,一副勉強地笑一下,隨後看著那外表精美、靈巧的荷包,他不禁地咧嘴一笑,隨後抬起眼皮看一眼玉兒,說:“很喜歡,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