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接著說,“是呀,容兒衝動,分不清事情的輕重,季道澤既然早已知曉,卻不說,這不明擺著是想邀功嘛,而我們家現在真的是欠了季公子的一個人情啦,容兒卻還在那裡對季道澤呼來嗬去、重語惡傷,如果真把季道澤給惹急了,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不,如果季公子真想把真相說出來,就算您和老爺對他好言好語,他也不會領情的,這是人的心態,既然季公子遲遲不肯說,證明他真的沒有打算說出來。”
“噢?”上官夫人眼前一亮地抬頭看一眼雲香,雲香見後肯定地朝上官夫人點一下頭。上官夫人立刻低下頭,直視著前方,思量一會,慢慢地點著頭,說,“你分析的對,這麼說,他今天是專程向容兒道歉的,怪不得從剛才容兒就好像知道他的來意似的不在乎呢。”
雲香見上官夫人心中疑惑已解的樣子,笑著說:“夫人擔心小姐是應該的,但必竟情況不同。您還記得咱家院子裡的那棵柳樹嗎?”
上官夫人回憶了一會,然後露出記起的神情,隨後她的表情又變得有些不解,雲香見後,解釋道:“那柳樹四季長綠,又偏巧種在咱家院子裡,那是吉兆,而且您想想那樹的位置,正對著誰的房間?”
“容兒。”上官夫人突然明白什麼似地聲音突然高了些。
雲香‘嗯’了一聲後,說:“依現在的情形看,定是應在這季道澤的身上,小姐不通兵法,卻能首戰告捷,季公子早已知曉,卻不說,這分明就小姐的造化啊。”
上官夫人雖然對這種說法不敢苟同,但也暗自心喜,希望雲香的話真能應驗,這時,她露出一絲放心的神情,雲香看到她這表情也松心了許多。
季道澤同上官容仁來到花園,上官容仁隨手拿起一把剪刀學著上官夫人的樣子修剪花枝,季道澤卻一臉稀奇地站在一邊看著,她動作笨拙,表情僵硬、凝重,手腕的力度過大,‘咔嚓’一剪子下去,那枝葉未見漂亮倒有幾分平庸,季道澤看到這,不禁地抿嘴笑一下,上官容仁見那樣子也不怎麼好看,便有些心虛地用餘光看一眼季道澤,看到他那嘲笑她的樣子,上官容仁有些生氣地看也不看那花葉地‘咔嚓’又是一剪子,季道澤實在不忍心看到她這麼糟蹋這美麗的花,於是他上前,伸手將剪刀來過來,很用心地修剪花枝,上官容仁雖然生氣,但見季道澤修剪花枝時的神情實在是英俊無比,她不禁地有些呆傻地、著迷地看著他。
季道澤邊修剪花枝,邊說:“剪花一定要心態好,不能直楞楞地剪,修枝的關鍵不在剪得有多齊,而是樣子美不美,如果這麼漂亮的花,要是看到醜陋的花枝,我想它死的心都有了。”
對他的英俊外表著迷歸著迷,但他批評、挖苦她的話,她還是聽到了,於是她強詞奪理地說:“誰心態不好啦?每個人的審美標準不一樣罷了。”
季道澤停下手中的活,側過身,善意地看著她,好聲好氣地說:“其實審美的標準大家都差不多,修剪花枝是個細活,粗心或是急於求成可不行。上官夫人把這片花園打理得如此好,想必也是費了很多心血。”
上官容仁表示贊同地點點頭,隨後轉身,她單手撫摸著花葉,同時慢步地繞著一片牡丹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前行,季道澤隨手將剪刀放在一旁,跟在其身後,而這時,玉兒聽說季道澤來府上了,便放下手裡的活,連忙跑去前廳,但在花園裡看到季道澤耐心地跟在上官容仁身後這一場景,她突然心裡一痛,打心裡涼到腳下,兩眼直愣愣地看著他們,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她雖然懷疑過,但總覺得他們是水火不融的人,怎麼可能會走到一起,可是這雙雙慢步花園的畫面,還真是情意濃濃,真是浪漫。
上官容仁突然停下腳步,板了板臉,轉身,說:“季將軍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