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仁光容仁病情如何?張御醫一聽便高興地說:“季公子真是與容仁公子情同手足啊,知道容仁公子病重,特地還來探望。”
季道澤聽後故做糊塗的樣子說:“病重?怎麼會呢?我剛剛從季府派了兩位御醫前來,說是感染風寒。怎麼又變成病重了?”
張御醫聽後有些顧慮地心想,什麼?御醫?御醫已經來過了?張御醫看看道澤鎮定的神態心想:季府位高權重,而季道澤又是這次平定邊關的勝將,皇上還單獨昭見。可見皇上對季府也是寄予厚望的。而且易平公主也知道容仁公子病重,如果容仁公子不能成為皇上的佳婿,那季道澤很有可能成為皇上的佳婿,再說易平公主和容仁公子的婚事只是內定,又未公開,這事都說不好,所以沒有必要現在和季道澤鬧僵,省得自己今後麻煩。於是張御醫笑著說:“既然季公子已派人來為容仁公子診過脈了,那老臣就告辭了,我自會把容仁公子感染風寒之事稟告皇上與公主的,請大人與季公子放心。老臣多有打擾!告辭!”
上官仁光送走張御醫,連忙感謝季公子解圍。但上官仁光很奇怪季道澤剛進門,就算他察言觀色能力很強,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怎麼就知道容仁是在裝病呢?於是他便詢問季道澤。季道澤聽後知道上官容仁一定是將自己揭穿她是女孩子的事告訴上官仁光了,於是他便毫無保留地全盤托出。面對季道澤直言不諱的回答;面對季道澤胸有成竹的神情;面對季道澤有備而來的氣勢,上官仁光不得不說出實情,而季道澤也得到了他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知道實情的季道澤更加感覺上官仁光夫婦的不容易,更加欽佩為人父母的高尚與無私,也為容仁能有這樣正直而無私的父母感到高興。道澤聽後笑著說:“知道將軍有苦衷,但沒有想到,會如此重大。幸好容仁小姐,深知將軍與夫人的難處,決定出徵。”
上官將軍聽後有些慚愧地說:“哎,說來也慚愧,小女自幼事事不順,從小體弱多病也是有的,但自從後來習武病也漸漸少了,身體也建康了許多,可見習武是有益身心的。但大師有言在先,實難不可不信,所以才瞞天過海。但,該來的終歸是會來的,誰知邊關再起烽煙,這天大的秘密實在不敢外露。小女疼愛父母,是我們做父母的,虧欠於她啊!本想出徵順利便可安心,但眼下,皇上又有意選容兒為駙馬,這可如何是好啊!”
道澤想了想認真地說:“上官將軍是為女兒的安慰而隱瞞實情,並不是有意欺瞞皇上與公主。”
道澤短短的話令上官夫婦眼前一亮,沒錯,這個理由很好,而且這也不是什麼理由,這是事實啊。但又擔心皇上不會相信,而且就算皇上相信,易平公主呢?道澤看出上官夫婦的顧慮,於是一臉凝重地說:“那要看易平公主了。說實在的,易平公主不會輕易放過容仁小姐,就算皇上有意原諒將軍,恐怕用情已深的易平公主也不答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容仁小姐入宮,這是躲不過去的。”
“易平公主當真對容兒用情已深?”上官仁光還是不敢相信地反問道。
道澤點點頭說:“我和易平公主見過面,雖然那次昭見只是短短的一面,但我也能看出易平公主的性格,公主從小嬌生慣養,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未失手。再則,公主又是愛才之人,那日小姐表現確實不錯,連我都為之震動,您想公主能不愛上自己誤以為是男子的容仁小姐嗎?只怕當公主知道實情後,惱羞成怒,那可就慘了。所以,晚輩的意思是,想讓將軍提前面聖,希望可以得到皇上的原諒,再讓小姐與公主見面,這樣比較穩妥。”
上官仁光聽後連連拍手稱讚道:“季公子果然頭腦聰慧,剛剛公子所言倒是個穩妥之計。那我現在立刻進宮,面聖!”
而就在這時,上官容仁不知打哪聽來的御醫已走的訊息,所以連忙跑到前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