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
本來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沒想到假居然批下來了,真是越來越想不通冷斯辰在想什麼。
半個月後,夏鬱薰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回到公司,一切又恢復原樣。
老六和老三被公司調到了國外,歐明軒還是一樣的神出鬼沒,成天見不到人影,偶爾會冒出來嚇人。
冷斯辰和白千凝訂婚的事情已經從地下到公開,最近傳得沸沸揚揚。
因為要趕專案,今晚公司員工集體加班,作為貼身保鏢的夏鬱薰自然是在外面捨命相陪,偶爾幫大家打打雜。
白千凝的黨派明裡暗裡沒少為難她,可是夏鬱薰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她是直接隸屬冷斯辰,打雜的事情是她自己願意幫忙,而不是責任,保鏢範圍以外的事情她不需要聽憑任何人吩咐。
上次把冷斯辰氣成這樣,他都沒有把她辭了,其他事情她更是不在乎了,憑他的智商不可能分不清是非,除非是他自己故意要為難她。
“哼,在公司裡白吃白喝白拿工資!真是不要臉!”碰了釘子的艾菲憤憤地拿走一沓檔案,口中抱怨著。
夏鬱薰還沒說話,立即有人站出來,“白吃白喝?你要是也能一個人撂倒十個,也可以白吃白喝!說風涼話誰不會!”
早就有人看不慣她的狐假虎威,不少人跟著附和。
“找茬也是項技術活,想討好老闆娘也動動腦子!”
“就是!”
……
“秦非離,你……”艾菲跺著腳,氣得臉色發白。
夏鬱薰坐那託著下巴,笑嘻嘻地看著秦非離,“秦哥哥,你對我真好!”
秦非離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得了你!”
同時跟著打趣,“小夏啊!秦哥哥不錯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啊!”
“人家小夏對某人可是一片痴心日月可鑑!哪會移情吶!”
夏鬱薰煞有介事的哀嘆,“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
已經九點多鐘了,夏鬱薰趴在桌子上小憩。
秦非離昨晚最後幾張圖紙,正準備走,想過去跟夏鬱薰打個招呼。
正收拾東西的安妮意識到秦非離得意圖之後再一旁拼命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秦非離得手剛搭上夏鬱薰的肩膀就被整個扭到了背後。
“誰!?”
“啊啊!鬆手鬆手!夏鬱薰,你謀殺啊!”
聽到秦非離得哀嚎,夏鬱薰立刻鬆開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不起對不起!職業病!”
安妮同情地看了眼秦非離,“上次我也差點斷手!之後就再也不敢再她睡著的時候碰她了。”
夏鬱薰繼續趴著睡覺,臨走的時候安妮不太放心,在夏鬱薰的腦袋上貼了一張便利貼,上面寫著:“危險,請勿碰觸!”
最後幾個人離開之後,公司就只剩下冷斯辰一個人了。
冷斯辰工作完走出來,拖了張椅子在夏鬱薰身邊坐下,輕笑一聲摘了她腦袋上的字條。
驀然發現,這好像是半個多月來自己第一次笑。
感覺有熱源靠近,夏鬱薰的臉頰蹭了蹭那隻靠過來的手,“阿辰……”
夏鬱薰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和之前一樣問他去哪。
得到的依舊是那個令他心痛的回答。
這幾天,冷斯辰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白千凝的別墅。
一次一次把深愛的男人送到別的女人家裡,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可悲的人嗎?
走得太久,太累了,只想放縱一次,休息一會兒。
舉杯消愁,今宵有酒今宵醉,但願長醉不復醒……
【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