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誤入過一座仙山,從那裡得到的。除了那裡,天下其他的地方都沒有。”
【對的,就是這樣。我們二十一世紀,跟現在相比還能不是仙山?要是平板別太小氣,把上一次購物平臺的支付鍵亮得時間再長一點,但凡讓我多買兩個牙刷,今天我就送一個給四大爺賄賂他。】
胤禛嘴角可疑的抽搐了下。
挺好的。
姜氏,你的心眼兒是長全乎了,跟你坐這兒吃一頓飯的功夫,爺就把你的來歷具體弄得清清楚楚。
佔據了福晉身體的那一個,便是在心中想她的事都很謹慎,想到自己的家鄉,也不深想具體的。
倒是她心中那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情緒,讓能聽到她心聲因而也能感知她情緒的胤禛經常不舒服。
胤禛像是焊在了自家凳子上,姜嬰想躺床上耍平板去了,猶豫半天還是決定問一問:“爺,您今天不回福晉那兒或者側福晉那兒嗎?”
胤禛抬起眼睫毛瞭她一眼,說道:“爺在哪兒休息,還要聽你的安排?”
姜嬰被他這一動作撩的心肝顫了顫,這也太勾引人吧。
胤禛面色黑沉。
隨後就聽到女人在心裡呸呸呸的聲音,道:“想什麼呢,剛吃上肉,這就飽暖思淫慾了?”
與心聲相同發出的,卻是姜氏柔柔糯糯的聲音:“妾身不敢。”
胤禛:要不是爺會讀心,都不知道你內外兩面差別如此之大。
“時間不早,安歇吧。”
見四爺話落就站起身先向內室走去,姜嬰這次恨不得把自己焊在座位上了。
【吃東西之前就該想到,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才吃他一頓肉,就要陪床。】
胤禛差點上演平地摔,姜氏啊姜氏,你敢不敢把你心裡想的說出來,好給爺一個罰你的藉口?
那蘇培盛還湊熱鬧,在外問說:“爺,要不要準備沐浴啊?”
姜格格是第一次侍寢,有些規矩還沒有教呢。
以往爺準備宿在哪兒可是會給一個沐浴的時間的。
胤禛說道:“都下去。”
明顯是暴躁了。
蘇培盛趕緊趕著可期,呲溜到門外去了。
可期不放心自家主子,扒著門不下去。
蘇培盛拉好幾下都拉不開,嘿然笑道:“小丫頭,你幹什麼呢?不知道這是你家主子的喜事兒?”
可期淚眼汪汪,什麼喜事啊,我們家主子生了那一場大病之後,就經常愛發呆,做什麼也顛三倒四的,不定怎麼就冒犯了爺。
這麼好的主子若是沒有了,可期都不知道上哪兒哭去。
然而這些話又不敢跟蘇總管說,可期一張小臉都憋得通紅,眼淚吧嗒吧嗒掉。
蘇培盛頭疼,想到她家主子很有受寵的跡象,就耐心勸說道:“你可別哭了,讓爺聽到連累了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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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只脫掉外衣,轉身遞給姜氏,讓她掛到衣架上去,然後還沒剛鬆手就啪嗒一聲,衣服掉地上了。
姜嬰沒接住。
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
姜嬰蹲身把衣服抱起來,抿唇露出明媚笑容:“不好意思啊爺,妾身以前沒有伺候過人。”
胤禛滿不在乎,把辮子往身後一撩,再次看向姜氏眼睛:“你覺得你說得這麼誠懇,爺能不能原諒你?”
姜:“……應該,能的吧。”
胤禛不想浪費時間,旋身把大長腿撐在床上,看著還蹲在地上的道:“既然如此,上來睡吧。”
姜嬰遲疑:真睡啊。
對上男人英俊的眼睛,霎時間狠了狠心,處女都當了二十六年了,是到了體會成熟人生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