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身旁一個親兵護衛身前,接過韁繩,翻身而上。風吹起蘇洛冉的長髮和紅袍,映得她美人巾幗,英姿颯爽;襯得她驕女諸葛,睨視天下。這大紅的長袍隨著冷冽的寒風而起,飄起了南國嬌媚北國好爽的味道。迷了容止的眼睛,亂了容止的心思。
容止定了定心神,好看的眉眼,笑出了彎彎的眼眉“玉王妃,傳言你因狼禍差點墜馬,如今還敢上馬?”
蘇洛冉嘴角翹起“哪裡跌倒哪裡站起,絕不會因為一個小的事情絆倒自己,鎖死成陰影。如果事情迎難而上,這就是小事,早晚會被自己熟能生巧。如果事情避之猶快,這就是傷疤,早晚會被自己嚇死自己。而洛冉是一個絕對不逃避,有擔當的商人。這言必信行必果,行的正坐得端,口出即文,應著為諾,盟誓山河,至死不背。容止王子,可否上馬,前面引路?”
拓跋容止看著眼前這個將擔當和責任看得極其重要的女子,心漏跳了一拍,微微有些心律不齊,也有些心跳加速,容止不知道這算是心動還是算是崇拜,只知道自己很欣賞眼前這個喜歡報仇的小女子。
拓跋容止一個箭步直接飛到蘇洛冉身旁的馬匹上,嘴角笑出了弧度,臉上帶上了暖意“不知玉王妃,御馬的功底如何?可是與你的夫君一般,是個御馬高手?容止不才,少年時代曾與玉王御馬嬉鬧過,玉王的御馬術在九州都是數一數二的。”
蘇洛冉感受到拓跋容止的挑釁,隨即眉眼笑彎“有夫如此,婦復何求?既然洛冉的夫君炘炎被容止王子如此看重,那洛冉怎好在容止王子麵前丟了自家夫君的臉面?而且這一丟還丟了天元皇族和滄浪皇族的臉面,看來容止王子是打算與洛冉,也來場御馬競技了?”
拓跋容止似乎被點中心事,眼睛越加明亮“既然玉王妃也有心情與本王御馬,那我們來場君子之間的御馬競技又何妨?再者,此處是港頭郊外,不如我們繞城郭而策馬狂奔,趕到太子皇兄定下的酒肆還是時間很充裕。只是,玉王妃,你真的相信你的御馬術嗎?可別失足落馬,這玉王遠在千里之外,怕是再也無法在你墜馬的一瞬抱你入懷,給你安全了。不過這佛祖倒是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本王看在與玉王甚是交好的份上,如果你不幸墜馬,本王會將你撈起,保你安全無虞,性命無損。”
蘇洛冉挑眉“那先謝過了,既然容止王子這麼關心洛冉的性命,洛冉又怎麼敢不努力策馬?只是我們要先往哪個方向去?”
容止隨手一指“南方。”
蘇洛冉嘴角一彎,雙腿加緊馬腹,揚鞭一甩,嗖一下,策馬而去。揚塵數里,只留下容止在原地瞠目結舌“這玉王妃說走就走,也不給本王說下比賽開始的口令?!真真是率性妄為,任性為之。”
拓跋容止隨即揚鞭策馬,狂奔而去。其餘親隨快速上馬,緊跟容止王子身後。沒有馬匹的二人再留在原地,自覺監視碼頭勞力搬貨下船。
容止策馬看到蘇洛冉背影,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但是就這一刻鐘,容止不得不承認蘇洛冉這股認真的勁頭和希望獲勝不丟玉王忻炎臉面的執念很強烈也很執拗。
容止催促駿馬直追而上,與蘇洛冉並駕齊驅。容止側頭看著蘇洛冉的側臉,看著這個認真而又倔強的小女子,抿著唇,眯著眼,即使髮絲被風吹亂,即使冷的身子微顫,依舊攥緊韁繩。看見蘇洛冉的手指關節已被她攥緊的力道弄得發白,心中閃過了些許的心疼。
容止忍不住的關懷到“你若是冷,前面有茶館,我們可以先喝杯熱茶再繼續比賽,莫要強迫自己。”
蘇洛冉直視前方,目不斜視,微微發紫的嘴唇發出因為寒冷而有的顫音“不勞王爺費心,洛冉挺一挺就好了,咱們越快到達酒肆,洛冉就越快有熱湯喝。熱湯驅寒可是比熱茶來的利索爽快。”
容止見蘇洛冉發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