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恰當的解釋。日本好像也沒有在這方面特別著名的學者,至少是我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沒有官方釋出的權威訊息,百姓們就只能用自己的猜測來解釋這一切,因為這是嚴重關乎他們生計的大事。各種迷信的說法紛紛出籠,什麼怨靈作祟、旱魃降世不一而足。最可笑的是居然有人和我做起了聯絡,說我是陽火太盛烤乾了近畿的靈氣,這才出現瞭如此局面。雖說可笑但我也不得不小心應對,派出手下的忍者散佈另類的謠言。真是的!如果連我都這樣,那麼織田信長這麼多年又該怎麼說?
不過說我“火”倒不是無因而起,這段時間我確實是散發出了奪目的光彩。去年十一月正式發表我擔任西海探題之後不久,織田信長就把我召到了安土,一番杯觴流光的歡慶之後,又攜手再次進入了京都,短短一個月間僅天皇就覲見了三次,可謂一時榮寵無雙。
其實有不少人都心存不解:打了勝仗南海探題沒有拿到,這麼這慘敗之後卻當上了西海探題呢?對於問出口的和沒有問出口的我都是一笑置之,這就是政治嘛!
這還不算完,轉過年來又有了新動向!
天正八年(1580)一月,仙鯉丸元服,拜領織田信長一字取名諸星信清,織田信長親自出席典禮。
二月裡,朝廷任命諸星信清為左兵衛督尉,授從六位,俗稱“諸星左督尉殿下”,我隨即宣佈將阿波守護的位置讓給他,一顆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這又到了三月,他與織田鶴的婚期也到來了,織田信長和濃姬夫人都一定會來參加,由此就已經可以推測其盛況了。今天就是正日子,我和仙芝正在一起接待賓客。
一般的客人如今已經用不到我在大門口迎接,那裡站著從堺町趕回來的增田長盛、長束正家和藤堂高虎,而本次的總負責人是村井貞勝。
“恭賀主公和夫人了!”當面走來的是竹中半兵衛和前田慶次,自己的家臣總歸是來的早些。
如今我的地盤大了,而且不是新收服的領地就是邊緣的地方,最早的一批家臣大多數都分散在了各處。戰國這樣的亂世裡隨時都可能發生意外,被攻殺於喜慶典禮上的事情並不是沒有過,所以即便是今天這樣的日子裡大多數人也沒辦法回來,只能是各大區域來上幾個代表而已。不過和泉、紀伊、丹波這樣的地方要好些,所以來的人比例也高一些。
“新郎在哪裡?怎麼也不出來讓我們見見!”前田慶次找了兩圈沒見到我兒子,就扯著大嗓門嚷了起來。“仙鯉丸……哦,如今該叫少主信清殿下了!在這大喜的日子裡還躲著不見人,堂堂一國守護怎麼能如此靦腆!”
“剛進去換衣服了,這就出來!”仙芝解釋了一句後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裝作嗔怪地抱怨道:“我的女兒在哪裡?別是被你丟在路上了吧!”前田慶次的長女嫣然已經被我正式收為養女,認仙芝為母。
“阿國病了,又不放心我一個人帶嫣然上路,也只好過些日子再送來了!”說完後他又長長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顯得十分惋惜。“阿國不知道怎麼比我還笨,居然出了個這麼大的餿主意。要是嫣然不認主公為父,就也可以嫁給少住了!我們豈不是……”
“嫣然雖好可才五歲,我們是等不起了!”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我將來一定替她結上一門好親事,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但願她將來像阿國多一些,要是你這麼個五大三粗的樣子可毀了!”
“那自是不能……”前田慶次對這個問題好像極為敏感,急著忙著就要辯解。
“予州殿下,恭喜了!”第一個外客明智秀滿這時大步從外面走來,立刻有人過去接待了他的隨從。“近來與武田家交接的信濃山區有些不穩,我的叔父實在是脫不開身,讓我一定向您表示抱歉!”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