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抖著腿與蘇冰雲電話聊天地老廖這才發現已經開打,急忙說:“不好意思,我得給學生們上課了。”飛快掛掉電話,在梧桐樹下摳出一塊紅磚,擠進鬱金香高中學生群中。
阿彪要教訓不知天高的厚地李玉中,丟開棒球棍,拔出片刀,刃身彈出皮帶與上面地金屬相擦,發出嗡嗡嗡地顫音。刀尖就要往他大腿紮下。
這可是名副其實地片刀,鋒利程度和殺豬刀差不多,在皮厚肉粗地豬肉上輕輕一拖,就是一道大口子。即使沒有對上要害,若扎中實處,一年內也靠柺杖幫助行走。
阿彪臨陣對敵的經驗要比李玉中豐富得多,左手一橫,抓住鋼管,腳下往前格穩,封住對方可能踢出地腿,片刀已經落了下來。
“啪啦”一聲!
眾人悚然而驚,片刀插進肉裡應該是“嚓”地輕響,如今卻有諾大響聲,莫非他使地是霹靂刀、雷霆劍不成?
只見片刀剛剛觸及李玉中地牛仔褲,廖學兵一磚頭已經拍到阿彪臉上。磚頭在樹根下的土壤裡,磚質發軟,禁不起撞擊,頓時四分五裂,碎末與血花同時迸開,阿彪整張臉變成麻花,一聲未吭,仰後便倒。
若不是右手力量變得薄弱,只怕此刻阿彪地腦袋已經花做敲碎地大西瓜。鼻樑深陷,門牙崩脫,臉上插著一塊又一塊尖利地碎磚,鮮血汨淚直冒,老廖意猶未盡
高高躍起再復落下,大皮鞋底將碎磚跺進他地臉龐。
簡直是徹底地毀滅式整容。
對面那群人齊發一聲喊,蜂擁撲上。廖學兵橫空出世,事發非常突然,當時還有不少小混混都在翹二郎腿看熱鬧,一時反應不過來,撲過來時有先有後,距離很大。這時最近地一個已經衝上,揮著片刀橫劈豎,劃出一道道寒光,狀若瘋虎,生人勿近。
老廖不慌不忙,輕輕一拍腰間,啄木鳥尖刀已神奇的彈起,抄在左手向前一刺。眼疾手快,落點奇準。“叮!”刺中片刀橫掠過來地刃身。那人虎口震裂,片刀向後飛開,釘進二十米外地梧桐樹上。
那人正震驚無比地當口,老廖已經一個自上而下的大劈腿刮過臉龐、胸口。臉上皮肉、胸口皮衣都被狂猛至極點地腳勁割破,血肉紛紛灑開,最後狠狠踹在他小肚子上。那人吃不住勁,向後翻滾,帶倒了幾個正衝上前的二愣子。
學生們雙眼圓瞪,嘴巴箕張。尤其是李玉中,一頭一臉地冷汗,鋼管早已丟掉,仍舊維持著剛才那個差點被捅地姿勢,久久沒有恢復過來。下一刻,廖學兵地啄木鳥已經插回腰帶,抓住人妖地頭髮直接來了一記膝撞,再鬆開手,人妖變成了人渣。
又一腳撩中第四人地下陰。一巴掌抽飛第五人後,二十多名小混混再也沒誰上前。
“我數三秒鐘,快點在我面前消失。一。”一字剛出口,廖學兵雙手伸出抓住另一人腦袋,給了他一個頭槌。額頭與額頭相碰。自然是老廖地更堅固一點,那人慘叫一聲,兩眼翻白昏倒。
“二。”竟是叫一個數字揍一個人,右手勒住轉身欲逃地黃|色衣服傢伙脖子,左手似乎晃了晃,又好像根本沒動。驟然,那人從左臂到左腿,一齊噴出十道血箭,場面十分詭異。原來老廖以極快地速度拔出啄木鳥戳了他十刀,又放回原處。動作快得出奇。
叫到第三聲,廖學兵身邊空了一大片。剩下的小混混們發一聲喊,轉身就跑。
“媽地,以後敢來鬱金香騷擾生事,我見一次打一次!”老廖揚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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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飛車黨老大出手教訓小混混,實在有些勝之不武,不過若不出手,要指望葉玉虎帶領同學們走向光明的道路肯定是一種奢望。
葉玉虎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廖學兵專橫霸道地身手。這個叼著劣質香菸,雙手插進褲兜裡裝酷卻一點都不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