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捧上。
“好漂亮!”金老太把翡翠玉鐲子拿出來,“一定價值不菲。”
“太名貴的玉我不敢買,治安不好。這隻剛好八萬,怕你不合適,比如太鬆太緊,所以我把單據帶來,老太隨時可以去挑選,我叫阿輝送你去。”
金老太把玉鐲子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剛剛好,不大不小:“徐老闆你真有眼光,可是八萬的鐲子呢!就這樣送給我這老太婆?”
“替老太討個吉利嘛!”
“你對我真好,”金老太雙眼眯成一條縫,“我怎樣謝你呢?”
“金老太,”徐廣天交搓雙手,很誠懇地說:“前兩天我開罪了小憐,想請你老人家幫個忙,把小憐請出來,我當面向她道歉!”
“這孩子懶,怎麼請得動她!”金老太搖一下頭,“你何不進她的臥室和她談談?她也睡夠了。”
“我可以進去嗎?”
“只要我說可以,誰敢反對?”
“啊!謝謝你,金老太。”徐廣天馬上站起來走向金小憐的臥室。
“哎!別忙。”金老太叫住他。
徐廣天站住:這老太婆又耍什麼花樣?
“以後別叫我金老太,叫我奶奶,自己人嘛!”
“啊!是的,奶奶。奶奶,我現在就進去了!”自己人,徐廣天的心飄啦。唉!這八萬元,真是物有所值。
他推開房門,看見金小憐已打扮好,穿件金線羊毛衣,黑色的油脂褲上,套了一雙三個骨的金色襪筒(沒襪跟、沒襪頭的),下面是雙平底金鞋。她坐在窗前的椅上,一邊抽菸一邊看雜誌。
她抬頭看見徐廣天:“你怎麼進來了?誰讓你進來的?”
她捏了菸蒂,扔了雜誌,很生氣的樣子。
“奶奶說,我可以進來。”
“奶奶?她是我奶奶,可不是你奶奶,我們沒你這麼闊氣的親戚。”
如果換了另一個女人,他會打她嘴巴,打女人他是熟能生巧。可是,對著這迷死人的娃兒就毫無辦法:“奶奶說,自己人了,以後不用叫她金老太。”
金小憐翻了翻眼:“你來幹什麼?”
他連忙走到她的身邊。他人高、腿長,只好蹲下腿,從深灰天鵝絨西裝外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張圖來。
金小憐瞄了一眼,不感興趣。
“我記得你說過希望有隻華貴的鑽石表;於是,我花了一晚時間設計了這一隻表。表是名牌表,旁邊鑲的鑽石,我要最好的碎石,而不要石皮,錶帶上的紅寶石和綠寶石,我都要全美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只懂得什麼是真黃金。真鑽石、真寶石我可不會分。”她聳聳肩道。
“假就不值錢,不要相信別人,信自己。”
“很值錢嗎?”金小憐淡淡的。
“不算最值錢,中等罷了,但只要你對我好,將來我會送你最好的。”
“送給我嗎?”興趣來了。
“當然,否則也不會拿來煩你!”
“值多少錢?”金小憐眼睛發亮,“是名牌表呀!唔!我看最少要十萬塊錢,要不要?”
“一星期後,珠寶店的副經理會把鑲好的鑽石表送到俱樂部,到時你自然知道。”徐廣天拖起她的手,“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回俱樂部……”
金小憐走進徐廣天的辦公室,看見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我給你們介紹,金小憐小姐,本屆歌后;光輝珠寶店的副經理——張祖基先生!”徐廣天一臉笑意。
“金小姐,你的歌唱得真好!”
“張先生過獎,假如你聽過我唱歌,可能就贊不出口了!”
“我好走運,一來就聽了你一曲《恰似你的溫柔》。實在是